了点头没有出声,这还是朝廷征集顺利的情况下,要是灾区多,百姓收成不好,情况可能更复杂。
而李龟年却是道,“这样的事情,如果慈善署的钱庄柜坊铺设下去之后,就能轻松的解决了。”
“如何解决?”高力士问道。
“直接向附近各道行文,高价在灾区收购粮食,朝廷,甚至都不需要运送一文钱到灾区,去一些人分发物资就好。比如,山南道,江南道,淮南道等粮食,布料产出较多的地方,一石米市价才一百二十文,朝廷只需要在行文的时候,说在:受灾州县,以两百文一石的价格收购粮食,您猜,有多少家中有粮食的人,会坐视这个赚取四成利润的机会在自己眼前溜走?”
闻言,高力士一愣道,“直接以高于市价好几成的价格收购粮食,那么,只怕天下米商都会行动起来,到时候灾区的粮食,甚至可能多到吃不完的地步。”
李龟年笑了笑道,“多了,咱们就把价格压一压嘛!只要让那些运米过去的人小有赚头就行了。
这样不仅杜绝了地方官员小吏贪污,朝廷集中运输的损耗,让粮食就近直接去到了灾区,还能避免商人和一些囤米的大户的运输成本。
比如,他们把粮食运到灾区之后,直接可以用票据,在本土的钱庄柜坊划账,提钱,这样,就降低了他们的交易风险,而且还节省了他们一笔押运钱财的开支,有更多人手力量,从灾区收集一些东西卖出来。”
高力士连连点头道,“此法倒是绝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