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为娘来办,高力士当年可是为娘我的跟班呢!”
“母亲万万不可为了此事,去劳动高将军,这会让他很难做。”裴思雨见推脱不过,又想起了点什么,接话道。
“为何?有了高力士的穿宫牌,贤婿就可以随时进宫了啊!”武逸仙略微有些不高兴,却还是忍着和声细语的道。
裴思雨道,“月初的时候,出了日食,陛下已经下了彻乐令,宫中百日内不得娱乐奏乐,要是夫君总往宫里跑,只怕御史言官会弹劾,民间百姓也会议论。”
“还有这事?我在河东,怎么没有见着有日食?”
这个问题,还真是把裴思雨问着了,不过,在后堂的可不是她一个人在长安,她随便指了个人,就证实了自己的说法。
但为什么长安可以看到日食,河东却看不到,这个问题,裴思雨打算问问李龟年,要知道,即便是没有修建像后世那样的铁路公路,走弯弯曲曲的路从长安到河东闻喜县,也不过是七八百里路程而已。
这个新情况,让武逸仙不得不止住了话题,然之后,她们母女,就没有什么话题了,直到听到那些裴氏的妇人们讲什么儿女婚嫁的事情,她顿时想起,自己临来长安前,叫了下人去找小女儿裴思涵来长安的事情。
李家二子李彭年,三子李鹤年,都长的一表人才,歌舞文才样样不俗,而且,还都考中了进士,授了官,如果他们也像李龟年一样,不嫌弃有胡人特征的女子的话,倒是也算是个良配。
于是,她又拉着裴思雨道,“你妹妹过几日应该就到长安了,回头,让她上你那边住些日子。”
“这又是为何?”
裴思涵就是个小号的裴思雨,同样从小喜欢舞刀弄剑,而且,性格更加跳脱,好打抱不平,行事顾前不顾后的,裴思雨看了她都头疼,可不想她到自家里破坏了自己新婚的幸福生活。
“李家二郎三郎年纪都不小了,还没有定亲,你这个即做姐姐又做长嫂的,难道也不给他们操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