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呢?怕棣王身边的人想帮他争太子之位?”
李龟年看他的样子,像是有话要教自己了,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
李彭年又道,“在这个世界上,又有那个人不争呢?
朝廷上,有诸多派系在争权夺利。棣王,又或则其它的王,都想争太子的位置。
太子,也想阻止他们对自己的位置造成威胁。
这些所有的争,构成了这个社会的多重关系结构,你既然已经出仕为官,就必定会入局,而身在局中之人,就必然要选择站队,否则就会被各个派系所不容,最先被清扫出局。
而大哥你,其实已经站好了队,而且,是最强的队,又何必害怕有什么其它的东西会影响到你。”
闻言,李龟年眉头一挑,顿时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自己虽然品级低,但是,很得皇帝宠信,与李范,崔涤等人关系紧密,就连李隆基最信任的高力士,也与自己有些交情,自己需要怕别人攻诈?诋毁?
只要李隆基不倒,自己不去找别人的麻烦,别人就已经阿弥陀佛了,谁没事敢来惹自己?
这一点,从昨天赶到李府送礼恭贺的马车都排到大街上了就可以看出来。
这还是因为李景伯把事情办的仓促,好多人都没有收到消息的原因,否则,其规模,至少不会下于岐王府那场大宴。
所以,李琰对自己恭敬,那是应该的。
钱泊君,以及其它的一些派系,想要巴结拉拢自己,也是应该的。
自己现在根本不需要怕麻烦,学着崔涤我行我素一些,借着皇帝的宠信,把自己的根基打稳就行了。
想通了这点,李龟年拍了拍李彭年的肩膀上,“假以时日,朝堂三品大员中,必有你一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