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已经习惯在黑夜里活动。
曲池坊李龟年的宅子中,饭后的例行歌舞活动之后,李龟年依依不舍的将裴思雨送到了门口,对于今晚裴思雨再三叮嘱的事情,他每次都是连连点头,示意她放心。
不就是个斗乐么。
这几年他遇到的这种场合可不少,或许有人发挥的好,能在琴艺上,或者箫艺上胜过自己,但是,绝不可能在琴箫歌艺三项上胜过自己两场。
毕竟,整个大唐音乐圈,水平最高的人是哪些人,他都熟悉。
明日午后,他就要看看,到底是谁,让裴思雨连自己的水平都不太放心。
当然,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刚才裴思雨跟他说,若是明日的斗乐能胜,她就会带着自己去拜见她的父亲。
当然,这也还不是重点,重点是,如果父亲不反对,那么她就会任君施为,像今天这样,两三次出手攀登险峰,都被打回来的情况,就再也不会出现了。
两三年的禁欲生涯终于到了要解放的时刻,李龟年连在被窝里的时候,都有点兴奋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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