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一年的俸禄,可都没有这么多呢!你看,是不是少一点。”孙守仁怕他们两个又吵起来,把事情搞的不可收拾,便再度开口劝道。
“孙县令难道只靠朝廷的俸禄过活么?”安禄山终于找到插话的机会,用一种怀疑的表情,看向孙守仁道。
对于他这样的表情,以及他质问的语气,孙守仁莫名的有种很不好的感觉,一想到安禄山是皇差的身份,他的心脏猛的一缩,一种恐惧感自心头升起。
当然,他背后,是有一个庞大的保护伞的,皇帝即便是要查他,没有十足的铁证,也是很难拿下他的,有些尴尬的没有答话,他又转头向武忠道,“五百贯,对于武公子你来说,应该也不算多,毕竟,此事是因你的误会而起,不如,赔些钱财,息事宁人算了吧!”
“哼,五百贯不可能,最多三百贯。”武忠语态很坚决的道。
看他那副表情,哥舒翰觉得,这人的钱,以后应该还能再坑,所以,面上一副不削的表情道,“本公子也不是差那一两百贯的人,三百贯就三百贯吧!快点拿钱,可别耽误了本公子逛街采买的兴致。”
武忠没想到,对方居然会直接就答应了,愣了片刻,又从袖子的口袋里,掏出一叠柜坊的存票来,这次,他不会给别人来一句‘只多不少了’,数了三张整一百贯的存票出来,很是有些憋屈的递给了哥舒翰。
而安禄山,虽然现在是个穷光蛋,但却看都没有看武忠给哥舒翰的钱,而是走到了孙守仁的案几前,将团龙玉牌收入怀中,并且,还趁机给了孙守仁一个警告的眼神,让孙守仁的心里十分的不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