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喝花酒的。
而李景伯和裴光庭所在的这间春香楼,其实就是李家的产业。
它虽然不是平康坊的青楼之中规模最大的,但也属于最高端梯队的,有长安四大歌姬之一的冷香奴做台柱子。
之前,翠蝶说自家老爷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就是因为,他时常会在这里留宿,并且时常会与这里的老板娘春十三娘在书房密会,有些不清不楚的关系。
没办法,这是李怀远做宰相的时期收拢到名下的产业,对于李景伯来说,也算是祖业了,邢州李氏那么大个家族,开支自然也大,除了做些陶瓷生意,这春香楼,就是主要经济来源之一。
毕竟,李家现在几个在官场上的人,不是做御史,就是做学官,教习,而且,级别都不是很高,基本没有什么油水捞。
而事实上,整个平康坊的类似场所,背后,都会连着一个或大或小的士族权贵。
毕竟,在封建社会,你没有官面上的人罩着,是不可能经营的了这样的暴利场所的。
而通常,一个士族家里,只要出了大官,都会有一些后台失势的商贾,主动前来投效,祈求庇护,当年,这间春香楼,就是这么到李怀远名下的。
当然,冷香奴之所以能成为长安城的四大歌姬之一,也是因为她有李家在曲艺培训方面的支持。
不过,为了避免在这种喝花酒的时候碰到儿子会尴尬,李景伯从来没有告诉过李龟年三兄弟,自家还有这样一处产业。
只是因为裴光庭是和他少年时期就经常一起喝花酒的玩伴,才会偶尔和他一起来这里聚聚。
听李景伯这么说,放下酒杯的裴光庭点了点头道,“景伯兄的计划,看来十分可行。不过,还得有些后续铺垫才行,如果思雨和龟年相互之间真的心生好感,咱们就给他们添一把火。”
李景伯笑了笑问道,“这火该如何添?”
“不如,这样······”
裴光庭将自己的一些想法说完之后,李景伯顿时哈哈大笑,觉得,困扰了他好几年的问题,这下终于要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