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了吗？”
张凡环顾了四周，发现周围的黑影他能够随便调动。
接着张凡又问：“那它们是谁？”
盖亚和零纷纷说出了自己的来历。
这时候张凡皱着眉头怒斥道：“胡说，我才是零，你到底是什么。”
零微微一愣，两头脑虫也愣住了，齐齐的把目光转向了零。
零有些不知所措，脑海中不停的浮现出一些画面，然后这些画面以极短的时间中消失。
“零零零！我到底是谁？我是零？你是零。我到底是什么？”零目光呆滞，开始胡乱的自言自语了起来。
亚当和盖亚赶忙上前安抚着它的情绪，现在这种状况，零一旦暴走救全完了。
张凡冷眼旁观的看着这一切，他开始调动着周边的黑色气息，思维再次出现在世界之中。
每一头虫族的身上都弥漫着张凡的思维，他感觉这种生活似曾相识。
脑虫和零也同时回归，亚当呼唤着张凡，张凡说：“你叫亚当吧，你知道些什么？”
亚当先是恭维了一番，然后试探着将张凡曾经的记忆传输过去。
张凡很警惕，他没有第一时间就接受，而是直直的看着亚当，那种眼神，仿佛是一头凶恶的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