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谁要你欠我两次了?混蛋,你最好出门被车撞死,喝口水都能呛死......” 九歌捏着纸条,将五根手指捏得咯咯作响。 又是上次强她的那个人,妈蛋,她本来是想等能力再强一些,就好好调查这件事,没想到,那人居然又来啪她一次。 如果被她知道那混蛋是谁,她一定要用世界上最残忍的手段来折磨他! 一想到自己接连两次被猪拱,她就恶心得直想吐。 直到她的眼角余光,瞥到那了几个被绑在一起的侍卫后,她才将所有的火气都朝着那几人喷涌而去。 她砸碎一个花瓶,取了一块碎片,朝着那几人就走了过去。 几人看着怒气滔天的九歌,就像看着死神在逼近。 可他们被锁了灵力,又被绑成了棕子,不止不能动,就连喊救命都喊不出。 “杀了你们,我嫌脏,不过,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们过得比死还能受。” 九歌说话间,将手里的碎片朝一个人的脸上划去,她每划一下,那人从喉咙里发出来的声音就凄惨几分,直到她在他脸上写了美美的四个大字‘我是贱人’后,这才收手,转向另一个目标。 最后一个作品完成后,九歌这才扔了被血水浸成了腥红色的花瓶碎片,出了房间。 她原本是打算要直接离开的,但阴差阳错之下,她竟然在下到三楼后,朝风清月请她吃饭的那个包间走了过去。 包间门是虚掩的,她推开一条细缝,居然见到了被人放倒在包间里的风清月与夜炎瑾。 她迅速闪入包间,将门掩好。 看着倒在地上不醒人事的两人,九歌仰天狂笑了几声,“天的,做人果然不能太缺德,看吧,缺德过头了,老天都看不下去。” 她抬脚没好气的踢了一阵两人,见他们没反应,门外也没来个问情况的人。 她这才大胆猜想,大概是风清月想设计她,所以一早就吩咐了酒楼的人不要来打搅,没想到,却让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九歌的目光落在桌案上的菜肴上,那几盆被风清月动过的菜还好端端的摆着,她脑子里突然划过一道闪电,一拍大腿,“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天理难容。” 这么好的整人机会,如果她不好好珍惜,还真是对不起自己刚刚被猪拱过的遭遇。 思及此,九歌毫不犹豫的端过一盘加过料的菜,捏开风清月的嘴,胡乱塞了一些进去,又对夜炎瑾如火炮制了一遍,怕他们药效不下腹,九歌还伺候着两人用了一杯茶,然后才坐在一边看好戏。 时间一点点过去,原本昏迷中的两人终于开始燥动了起来。 脸上的红潮加上那种无法形容的声音,九歌一拍大腿,“有了。” 然后赶紧麻溜的出了包间,将战场留给两人。 她站在包间外,将耳朵贴在门上,听着里面各种噼里啪啦的声音,直到越来越激烈了,战事拉开序幕了,她这才一脚将门揣开,‘啊’的一声惊叫,让自己声音响彻整间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