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简轻轻点头,“我听您了,这些都不是我应该去在意的东西,也不值得我把精力放到上面。您放心,我一直知道自己需要的是什么。” 微顿过后,又笑道:“其实那笔钱孙冬晴还真没有拿多少,大半都是被我爷爷、乃乃给了小姑他们一家。前几年他们回来,我不过是提了一句钱的事,……我那小姑是一哭二闹三上吊,说我这个侄女要*死她。” “这些事,……不瞒根爷爷,我都记在心里。我爸这边的亲戚,我不会去沾上。现在户口也迁了出来,我更不想跟他们有半点关系。” 根老叔也想起前几年的事,那叶家那个厉害到把自家大嫂抚恤金都占走,并且几年都没有回来的小姑叶芷香,大年三十晚上偷偷回村里。 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把叶简打了一顿后还扔在外面,要不是村长张福德喝酒回家,在路上捡起叶简,……眼前这个丫头只怕早没命了。 那年他正好在部队里过春节,等他回来后都是大年初四,叶芷香一家早就偷偷离开村里。 而从那以后,他便再也没有去部队里过个春节。 “别想了,那些事都别想了。丫头,想以后,想想以后的日子,多想想自己的前途才有奔头。”根老叔的烟枪在地上轻地敲了敲,烟雾后面的眼已是有了浑浊,“你过你的日子,他们过他们的日子,井水不犯河水。” 叶简微微眯了眯眼睛,替根老叔卷叶子烟的手是微地顿了下,眼里的眸子渐渐沉了起来。 目光微微一抬,见根老叔是侧身吸了烟,似是不想提起叶家的事。 本想问问小姑叶芷香一家的事,还有小姑夫一事,……这会儿叶简倒也不好开口了。 因为,每次提到叶家的事情,根老叔就是一幅不想提及的模样。<> 算了,叶家的事情她还是别去多想了,更不会找上门问什么学费、生活费! 对叶简来说钱都不是她去关注的重点,但对孙冬晴来说,那就是她的命。 自她知道叶简回村以后,便在家里收拾行李准备明天大清早就回镇上,“盈盈,快跟你爸去个电话,让他明天派车来接我们。” “天天跟我们娘俩说什么清廉,结果呢,自个倒是知道怎么去享受!叶简那个死丫头听说回村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回来讨学费,天生的讨债鬼,我一分钱都不会给她!” 叶盈这段时间在村里很是风光,做为全村里唯一一个考上省一中的初中生,要不是她爸是镇长需要保持清廉作风,都差点要办酒席了。 闻言,从英语书里抬头,声音有些冷的开口,“这笔钱爸不是给了爷爷吗?现在爷爷乃乃同小姑在大城市里过日子,就算叶简过来问你要生活费,直接告诉她钱是爷爷乃乃拿走,不就成了?” “那两个老不死的现在在外面享福,什么时候回来看过你这个孙女一眼。说钱被他们拿走了,头一个跳了来的就是你爸!“ “算了,跟你说你也不明白。盈盈,你给妈记住了,惹谁都可以,千万别去惹你爷爷乃乃生气!”孙冬晴提到自己的公婆,这么一个泼辣的妇人也有几分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