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鸢无语的替她把明穿得衣裳拿出来,顺手把润体的香膏给婢女“吃点心,几也不见吃口饭,哪里会胖了”
香膏有点凉,初初擦上让她有些不适,稍稍动了动说道“你不懂,我这人一享福就胖,每舒舒服服的,就算是一阵风都能给我吹胖了。”
“那就多走走动动,吃了就躺着,哪有不长的。”苏鱼拿了几碟点心进来放在桌上,说笑般的告诉灵鸢“昨晚我都睡着了,她又爬起来找吃的,说是饿得慌,偏巧屋里没点心,怕冷又不愿意让我开门,只好喝了一肚子得水,做梦都在喊饿,瞧着怪可怜的。”
她说自己的糗事说的这么高兴,景玉觉得有些丢脸,闭着眼睛假装听不见。
灵鸢憋着笑,把东西都弄好打发走小婢女替她盖上被子,细细的放下罗帐,自己也在边上的小榻睡下。
一晃到了正月底,明淮的书信终于送来了,不仅细细的问了景玉好不好,交代了他和夷吾聊了些什么,更是让人送来了夷国最为好吃的风干牛。
景玉瞧见那一大包牛干眼睛都快笑没了,细细的看了一遍书信趴在榻上直嘚瑟“我家郎君就是厉害,竟然能说服夷吾归附郑国。”
苏鱼和灵鸢可没她那么高兴,看着那包牛干就知道她更加不会好好吃饭了,不由的心里发愁。
她在庄园过的轻松惬意,明淮却要夜兼程的往新郑赶,二月初一到新郑,匆匆回府梳洗换衣,明淮立刻就进宫了。
即便是休沐之,郑王依旧起得很早,明淮好巧不巧的赶上他在用早膳,郑王也没让他看着自己吃,一挥手让人给他也拿了副碗筷。
在东川习惯了大早上喝些清淡的米粥温和脾胃,辅一看见满桌的鸡鸭,明淮就有些反胃了,拿着筷子搜寻了许久,默默地夹了小块萝卜放在碗里。
郑王喝了一大碗老鸭汤,瞧他小口小口的咬萝卜,立马就有些难受了“出去了半年,怎么变得紧衣缩食了”
“儿臣已经吃过了。”明淮扯了个谎“现在是来找父王领罪和禀告的。”
“哼一走半年多,不知道还以为你跑去东川上门了呢,要是本王不催你回来,你是不是就打算在哪住下了”郑王有些小小的不悦“领罚你还坐着”
明淮赶紧站起来“儿臣知罪。”
他擦擦嘴站起来,走去长案后坐下“说吧,何事”
明淮看了看郑王的心腹内侍黄子杞,瞧他笑眯眯的看着自己,心里也大概有谱了“女帝的几个条件,父王可知道了”
郑王白了他一眼“那个女人要求一大堆,你觉得本王知道不知道不过她对自己闺女也算是有自知之明,为了你我安宁,也别让景玉和你母后时常见面,只是你府里的侧妃侍妾,一个个都是官家女子,入你府上也有一年有余,你现在让人家出府,她们今后可就难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