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困难,景玉更加蒙圈,手搭在他肩上推开也不是抱住也不是。
上麻酥酥的痒了一阵,景玉徒然睁大了眼睛,整个人瞬间僵住。
明淮微微离了她半分笑起来“好软。”
她羞得牙关打架,抖着手去推他声音都变了调“你放开。”
明淮扯下罗帐,拉了被子盖在上,声音低沉的勾搭她“让我好好看看你。”
碍事的衣裳从罗帐里丢出来,只听闻几声羞到极致的低喃,半刻功夫就是压抑的粗喘。
二十岁的年轻人体力好的惊人,比起他节奏平稳的喘息,景玉觉得自己简直是怂到老家了,原本期待他体力告罄放了自己,可一直到后半夜也没见他露出疲惫。
意乱迷之际,还听他精神奕奕的低笑“你真美。”
嗯,我知道自己美,不用你夸。
景玉收住自己飘散的神思腹诽了一句,刚感觉他停下就眼前一黑睡了过去。
上疲惫不堪,景玉本以为自己会睡个天昏地暗,可还没做个好梦呢,这几养成个的好习惯就把她催促醒了。
眼睛发酸的瞧着罗帐,她呆了好半响,微微偏头就对上了明淮笑盈盈的眼睛。
他撑头侧躺着,被子搭在腰间,露出紧实的上,一只胳膊还搭在景玉肩上。
瞧见她醒了,笑的像只终于吃到小白兔的大尾巴狼“还疼吗”
她微微一愣就红了脸,愤怒的瞪向明淮。
瞧她眼睛红红的看着自己,明淮心里跳了跳,小腹又是一紧,搭在她肩上的手握了握拳终究还是没忍住。
他刚刚一动景玉就悔青了肠子,死死的拽着被子都吓哭了“呜呜呜,我错了,不瞪你了。”
“晚了。”
原本为了不影响她睡觉,所以并没有给她穿衣裳,可现在一看,明淮觉得没穿上还是方便的。
昨晚已经把她吃干抹净了,大清早再吃一遍也没什么不对。
眼见着巳时都过了两刻了屋门还关着,苏鱼和灵鸢就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怎么又赖了我还以为女君赖的毛病已经好了呢。”
“赖是病,对她来说可是不治之症呢。”
苏鱼把炉子里烧着的水倒出来,仔细的兑好温度,和灵鸢把洗漱的青盐拿上,轻轻一推门就开了。
“没上门栓,别是喝醉了吧”
她们说着话进来,屋门一开,屋里就亮堂起来,一地乱丢的衣裳,微微晃动的罗帐,压抑的低吟和粗喘都吓得她们怔在原地。
她们呆了半刻,太过沉迷的两人都没发现屋里多了人,还是苏鱼率先反应过来,拉着灵鸢急忙退了出来。
灵鸢脸色都白了“公主,公主她。”
苏鱼却是掩嘴一笑“少男少女待在在一块,现在才出事已经很克制了。”
被她一说,灵鸢苍白的脸突然又变的通红,羞得说话声音都小了“被我们撞见,太难为了。”
苏鱼往屋里看了看,隐约还是能听见一些声响,她细细一想说道“你在这守着,千万别让旁人知道,我去吩咐厨房备些水,待会儿可能用得上。”
“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