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药碗,大叔指了指手边的柜子“要回东川,路上也需要不少的钱财,你把里面的东西给他们,另外挑些忠实可靠的人送他们离开,一定要隐蔽仔细,别让那些人发现了,路上仔细防备着金勇,等进了东川的边境再说。”
大巫医领了,正要去拿东西,金勇突然进来,边还跟着同样病歪歪的渠铭,大巫医只好放弃拿东西,站在一旁等候。
“戎王可好些了”
金勇虽然也病着,但是气势很足,扫了一眼小巫医捧着的药碗,目光落在大叔上。
渠铭脸色蜡黄,手脚微抖的见礼“父王可好些了”
大叔淡淡的点头“还好,你们可好些了都病着就不用过来了,在自己帐篷里好好歇着最好。”
渠铭看了金勇一眼,不敢说话,金勇只好自己说道“戎王挂心了,我们都好的,只是戎宵年纪小,昨晚喝了不少的羊汤,此刻最为严重,戎王的药都是大巫医亲自调配的,想必效果更好一些,所以我来请求戎王,也让戎宵服用同样的药。”
大叔点点头“这倒是,那你就把我的药送一份过去,那孩子怕苦,记得带些霜糖。”
大巫医应了,朝小巫医微微一点头小巫医就忙去送药。
他们那么爽快坦dang),金勇有些狐疑了,但见小巫医离开,也不好再待着,留下渠铭自己先出去。
金勇一走,大叔的脸色也没那么和善了,瞧渠铭还敢坐着,立马一眼横过去“起来。”
渠铭怕他,立马蹿起来,动作太急还有些晕,大巫医扶住他,然后默不作声的站在边上。
大叔一脸恨铁不成钢,瞧着他都牙痒痒“我和你交代过多少次了,如果遇到牛羊生病,一定要即刻杀了火化,上次疫症的教训还不够吗我把王庭交给你,是相信你有能力管好,结果你呢这几天老子不去找你麻烦,你反倒还自己凑过来了皮痒了是不是”
渠铭有些委屈“父王,儿臣知错了。”
大叔心里窝气,一脸的嫌弃“错了就回去反省,等病好了自己每去练练拳脚,看见你那几招抓鸡的功夫我就糟心,你这副模样我如何放心把戎族交给你滚。”
“是,父王息怒,儿臣这就走。”
渠铭如蒙大赦,立马脚底抹油溜了,一点都不想待在大叔跟前。
大巫医脸色无奈“大王子太过听从金勇摆布了。”
大叔也很心累,平复了心绪才说道“自幼,我就有意识的隔绝他们母子,常年带他们在外征战,不让那个女人影响到他们,却也不想他们还是和金勇走的亲近,就连我给他娶得正妻,也因为不是金狼族的人而被他疏远,要不是我一直压着,他边指不定都是金狼族的人呢,唉,枉我有三子,却无一人可靠。”
大巫医垂了垂眼“若是成淮公子能够回来,那戎王也可安心许多,再加上那丫头的心思,金狼族也寻不到什么好处,只是乌塔族太过自大,届时恐更难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