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淮只是笑了笑,在榻边坐下说道:“飞羽他们昨晚劫营了,明季他们动了怒正在善后呢。” 她继续窝在被子里:“哦,知道了。” 听她的声音有些不对劲,明淮这才微微探身看着她:“怎么了?” “头晕,身上也酸得很。” 她这样说,明淮只能在她额前探了探,果然有些烫手。 他立马拉了被子把她裹着:“飞羽,飞羽。” 飞羽跑着进来:“怎么了公子?” “去把军医叫来。” 飞羽有些为难:“刚刚大公子把所有军医都安排进城了,说是郡主过来,一定要所有军医都是伺候着。” 明淮吼出来:“要那么多的大夫,她是要死了吗?把人叫回来,快去。” 飞羽被他吓着了,也不敢在说什么,立马骑着马去找人。 景玉咳了两声,靠在他身上没什么力气,却专心致志的盯着他脖子上的挂坠,虽然内热的眼睛波光粼粼,却看的十分认真。 很快飞羽就把人拎回来了,直接带到明淮面前,一看又是给景玉看病,军医心肝都抖了,小心翼翼的把了脉,立马下去煎药,按规矩,女奴是没资格让军医看病煎药的,可是军医不傻,看得明淮对她不一样,半句话都不敢多问就自己去把药煎好了送过来。 明淮小心的吹了吹,正打算喂她呢,她已经自己把碗接过去了,凑到嘴边吹了吹,爽快的就把一碗药喝干净,哪里有半分矫情,只是喝完了竟一脸痛苦的在他肩上蹭:“苦死了。” 明淮把她嘴角的药汁擦去:“看你一饮而尽我还以为你不怕苦呢。” 她微微吐着舌头,倒是难得的委屈可爱:“不喝可能会病死的。” 嗯,这倒是算是个理由。 明淮蹬了鞋子坐在榻上,把她裹在被子里抱着,在让飞羽把炭火烧旺一些,好让她早些发汗,景玉也没觉得有哪里不合适,安安心心的靠着他,飞羽把炭火烧大就出去了,毕竟他在这里待着也没用。 景玉鼓捣出一只胳膊,一手盖在自己的嘴前哈了两口气,细细的吸了吸鼻子有些奇怪:“好大的酒味。” 明淮脸不红心不跳的接话:“你喝了那么多的热米酒,有酒味很正常。” 她把手缩回去:“馨元郡主不是要来了吗?昨晚才刚刚出了事,明季他们打算怎么安排吗?” “安排?磨磨蹭蹭也不知几时到,哪有心思管她安排在哪啊。” 与明淮想的不错,从南阳城到大营不远,可是短短的路程却磨蹭到了巳时,馨元一到营地不见明淮就直接来了他的营帐,周围的士兵都忙着另外搭被烧毁的营帐,也没什么人注意到她,她也不让人通报就直接进来,大摇大摆的在营帐里看了一圈,没见到明淮,倒是发现屏风后有人睡着,立马走了过去。 景玉刚刚喝了药,睡得略沉,也没发现有人靠近。她站在榻边看了看,转身去拿了火盆上热着的热米酒,又回到榻边,没有半分犹豫就把热米酒往她脸上泼过去。 ps:书友们,我是拾筝,推荐一款免费小说app,支持小说下载、听书、零广告、多种阅读模式。请您关注微信公众号:书友们快关注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