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坐在火边,双手烤着火,脸上有些疲惫。小平太赶紧把炉子上的热茶斟了一杯,递了过去。
“老大人觉得木曾军所来为何啊?”小平太想听听这位老战士的想法。
松见斋把兜脱了下来,用一块棉布擦了擦自己冒汗的头,说是出家,实际是一个平头,又不是正经和尚,不用真的刮那么干净。他这样擦头上捂出来的汉也是为了防止自己感冒,这都是他几十年烂仗的经验之举。
“多谢弹正了,木曾军应当是为了疲敝我军,毕竟用不了一个月也就要下雪了,只要我军疲累无法攻克福岛,就会前功尽弃,退兵山内。”
果然如此,看来木曾军做的很好,大家一听到累字,都打起了哈欠,还传染似的,一个个都打得不停。
“大家都回去躺一会儿,距离出阵还有些时日。”山内义胜困意袭来,招呼大家回去歇息。
松见斋也站起身来,和细川采女往营下走。
突然老头似乎想到了什么!
“殿下,大事不好!大事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