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没事i吧？”
“我没事。”
“我第一次，见男人喝成这样都不撒酒疯诶。”
“潇潇。”他几乎是下意识的握住了她的手。
苏姗很是清醒的提醒道：“她已经死了。”
闻言，男人愣怔了下，只听见苏姗接着道：“你说的潇潇，已经死了，我是苏姗。”
她的话，像钉子一样，一根一根的刺在了他的口，毫不顾忌他的感受。
“她死了。”
“是。”苏姗确认道。
男人几乎吐得要死，低着头，好久没有动弹。
苏姗对着他黯然的神色，冷冷追问：“她为什么会死？”
“因为……她该死。”
女人的眼睛，随着他这句话，凝结成了一层寒冰，将第五瓶酒递给了他，“左先生，酒，可以减轻您的痛苦，试试看。”
晚上，苏姗盯着沙发上喝的烂醉的男人，使劲在他上踹了几脚。
她回头看向空调，依旧调到了最冷的温度，关上门，回房间睡觉了。
于是，一个从不喝酒的男人，就在这一个月，对酒上了瘾。
他看着远处站着的女人，“怎么不过来。”
“左先生，我觉得您喝酒的样子，好可怕。”苏姗道。
“怎么可怕了。”
“嗯……你还记得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吗？”
苏姗接着道：“你好像说……自己杀了人。”
闻言，男人收回了酒杯的视线，犀利的眸光看了她一眼：“我还说什么了。”
“说……说她该死。”
她盯着男人的视线，渐渐变得冷，连忙道：“我只听到了这些。”
过了一会儿，她见左觅喝酒也不理她，走过去问：“左先生，这是真的吗？”
“你觉得呢。”
“我……我怎么知道。”
于是，苏姗第二次试探口风，也这么不了了之，但凡提到沈潇潇一个字，就好像触动了某人的逆鳞。
……每次换来他的沉默，倒是真的。
左觅虽然对酒上了瘾，但是酒量却没怎么见涨，几乎每次苏姗趁他喝醉时，都用同一种办法泄愤。
终于，男人忍不住问了句：“你是不是以为……室内低温可以醒酒？”
苏姗自知被理亏，假装无辜的问：“不是吗？”
他顿了顿：“你不怕我着凉？”
“反正……我喝醉酒的时候，喜欢凉凉的温度。”
“你喜欢喝醉酒后，我这么对你？”他问。
“反正……你肯定是在我之前喝醉的。”苏姗说。
左觅在上，拍了下她的脑袋：“笨蛋。”
“你说谁笨蛋！”她不悦的问。
他端着水杯，将药片一饮而尽，随口问：“我生病了，谁跟你做饭。”
苏姗盯着他一副病恹恹的面孔，都烧到三十九度了，“你会这么好心？还想着给我做饭？”
男人摸着她的脸颊：“饿死你了，谁陪我喝酒。”
苏姗被他的眼神烫的有些脸红，错开了他的视线：“你……真的喜欢喝酒了？”
“陪你，偶尔一两次可以。”
顿了顿，他接着道：“女孩酒喝多了对体不好。”
话音刚落，苏姗的眼睛却湿了：“可是，我以前被很多人灌酒，没有一个人跟我说过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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