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由于白天吃的多,又该到了排便的时候,张扬躺在床上,感觉自己的肚子异常的疼。
田阳扶着张洋,从床上下来,站在地上,张扬感觉自己的肛门坠的疼,粪便已经到了肛门口。
张扬咬了咬牙,会开了田阳扶着墙,一步一驱的走向了厕所,他用着巧劲蹲了下来,控制不住的拉了出来。
拉屎拉完了,但张扬站不起来,他尊在地上扶着墙,额头的汗水顺着,头滴落在地上,她冲着屋里的田阳喊到:“田阳,田阳。”
田阳听见声音急忙从屋内走了出来,来到厕所,看见张扬,脸色苍白的蹲在地上。
天阳小心翼翼的扶着了张扬,一点一滴的在这张扬。
张扬把全身的力量都靠在了田阳的胳膊上,他的腿异常的软费了好大的劲才从地上站了起来连屁股都不敢擦。
田阳回头一看,厕所的坑子里满满的一滩血,血色鲜红,田阳一下被吓了一跳。
张扬疼的实在是不行了,他催促着田阳,“快点儿,扶我进屋,我实在是站不住了。”
田阳立马答应了己身,扶着张扬,就向屋内走去。
张扬回到屋内,手就拖住了床,他接借助田阳的力量躺在了床上。
天阳恼怒的嘀咕了一句,“你说你现在吃了,拉了,就在床上躺着。”
张扬哪还有力气于田阳计较,他只说了一句,“吃好,喝好,与枕头较好。”
田阳跺了跺脚,端着盘子走了出去,打了一盆热水进来,把桌子上晾凉的水倒到盆子里,伸手摸了摸不热了,又把药倒在了盆子里。
田阳感觉自己就是个老妈子,她像伺候瘫痪的人一样,把毛巾放到了盆子里浸湿。
张扬不想再惹麻烦,他乖乖的把裤子脱了下来,露出一个屁股对着田阳。
田阳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自己生什么闷气,之前不是答应和张阳一直过下去,现在他生病了,照顾她是应该的,田阳在心里默默安慰着自己。
毛巾被浸透了药水,田阳捞了出来,拧干,走到张扬的身旁,对着他的屁股就把毛巾捂了上去。
毛巾盖到了张阳的屁股上,张扬疼得龇牙咧嘴,不停的叫骂着,“就让我死了算了,谁让我以前不是人尽欺负你,老天这是惩罚我,老天爷就让我死了吧。”
田阳一下流下了眼泪,他看着在床上打滚儿的张扬,心里哪能不心疼,他走过去轻轻的擦着张扬额头上的汗水,安慰着说:“张扬,没事儿的,一定会没事的,我凑钱,我把房子卖了,带你到大城市去看病。”
张扬只是牵强的笑了笑,都这个时候了,一旦男人倒了,剩下一个女人,谁还愿意借给你钱,他只把田杨的话当成了笑话听听。
田阳可不放弃,他灵光一闪,想到了马涛,对着张扬,田阳又哭又笑的说:“对,我去找村主任,村主人一定有办法让他帮帮我们,我就算是求也得把他求来。”
张扬不当一回事,他不愿意打击田阳,试就让他去试试吧。
田阳把毛巾扔下来盘里,大步就走了出去,他一路上又跑又颠来到了马涛的家。
马涛昨晚睡的比较晚,现在刚刚起来,他刚拉开了窗帘,就听见屋外有人敲门。
马涛疑惑的挑了挑眉,这么早是谁,难道是杜中伟这小子,居然不去睡觉,这么早来敲自己的门儿,真是头一回呀。
马涛一边想一边走到了门口,伸手打开了门,抬起头,正想问,只说了一句,“杜中伟……”
马涛其余的话还没说,就被田阳给打断了,田阳跪倒在地,拉着马涛的裤腿,“主人,你就救救我们吧,我实在是没办法才来找你。”
街道上人群走过来走过去,纷纷转头看着马涛和田阳。
马涛看着街上的行人,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把田阳拉了起来,“你这是干什么,成心不是让别人看我的笑话吗,快起来,有什么事儿好好说。”
田阳哪里肯依她,一直跪在地上,拉着马涛的裤腿,“你要是不救我们,我就跪在这儿不起来,反正别人已经看了我的笑话了,我在也不怕闹什么笑话。”
马涛翻了个白眼儿,宁愿跟聪明人说一句话,也不愿意跟糊涂人打一架,碰上这样的人,马涛只有认输。
杜中伟从一旁走了过来,看见田阳拉着马涛的裤腿儿,眼里还流着泪,他挑了一下眉着,马涛不会又惹什么事儿吧?
杜中伟急忙转过了身,看着就想逃跑。
马涛阴沉着脸,不悦的声音传了过来,“杜中伟,你想去哪还不给我过来。”
杜中伟停下了脚步,撇了撇嘴,转过头看着马涛,笑呵呵的说,“我这不是想着回家有事儿吗?”
马涛平静的看着杜中伟,虽然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但杜中伟知道马涛生气了。
杜中伟加快了脚步,走到了马涛的面前,看着田阳问道:“呦,我说马主任这又怎么了,从哪儿整来的妞,不会是摊上什么事儿了吧,难道这几天我不在,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