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似乎一点都不惊讶呢!”斯佩拉挑起一块放入口中,好奇地打量着白。 “为什么要惊讶,上次猫小姐也是这么跑进来的。”白坐在她的对面,将空瓶子放在一旁,“所以我在想这种私人门禁是不是对你们并没有用处。” “答对了!”斯佩拉打了个响指,就仿佛台上揭开谜题的魔术师,“除了上界人之间的门禁,其它的权限都在我们之下。” “包括一些特殊场所吗。”白提出了自己的疑问,但很快就否定掉了,“不对,那些应该归其它上界人控制。” “现在我也来了,你有什么问题就尽管问吧,反正夜还很长。”斯佩拉放下手中的糕点,伸了个懒腰,整个人慵懒地倚在沙发上。 白的大脑开始飞快地转动,他的心中有无数疑问,但表面上还是保持着平静,斯佩拉也不着急,就这么半倚在沙发上,等待着白的回话。屋子里静悄悄地,就这么过了十分钟,白终于提出了自己的问题,“末日什么时候会来临,在那之前有什么征兆?” “你终于相信了呢!”斯佩拉有些惊讶他态度的转变。 “我既然选择了加入,就必须对你们的事情有所了解。”末了,他又补充了一句,“无论真假。” “看起来还是没有信任我们呢!”当然这句话斯佩拉只是埋在心底,脸上还是维持着笑容,“当然,关于这个我会详细介绍。”说着她清了清嗓子。 “根据费赛的预言,末日将会在三到六个月内出现,当然这不会毫无征兆,但最近的表现也要在一周之后,到那时我们自然会借此进行宣传……” “请等一下,”白打断了她,“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猫小姐手中的权利是被一个叫格尔德的上界人所占有,你们已经成功解决掉他了吗。” “谁知道呢?”斯佩拉并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漫不经心地回答道:“或许到时候他就改变心意了呢?” “好,那么下一个问题,我应该做些什么。”白并没打算在这方面深究,“或者是我能做些什么,我只是一个普通的高中生,一开始的目的也不过是为了解梦,你们却花费了这么大的功夫,这后面一定有不小的谋划吧!”他的语速逐渐加快,到了后面已经带上了一丝连自己都未察觉的兴奋。 “是哦,我们的谋划一开始就说得很清楚了,为了这个世界。”斯佩拉一只手托着下巴,眼睛微微眯起,“而且你可是费赛钦定的钥匙哦,虽然有些偶然,不过这就是命运吧!”她的语气中有些惆怅。 “命运。”白低声重复了一遍,不知为何,他的脑海中再次浮现出那夜的梦境,黑暗与束缚向他袭来,他不禁呆坐在那里,但这一切仅仅只维持了一瞬,坐在对面的斯佩拉并没有察觉他的异状,白用力摇了摇头,继续刚才的话题,“那身为钥匙的我,究竟能做些什么呢?” “这个就不是我能知道了,”斯佩拉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无能为力,“预言方面向来都是费赛做主,等他恢复后,我会带你过去的。” “费赛。”白努力回忆了一下,“是那个被我一巴掌糊在地上的人吧,真的可靠吗。”他的语气中充斥着不信任。 “不要根据武力就随意评判他人啊!”斯佩拉无奈地摇着头,“费赛的价值可不是体现在战斗上,这一点在你和他接触后就会知道,现在你只需要对他报以充分的信任就行了。” “好,”白干脆地点了点头,“那接下来我应该做些什么。” “什么都不用做。”她竖起一根手指,轻轻地摇了摇,“听我们安排就好,明天你就会转到教堂名下的一座学校,当然只是挂个名,毕竟我好歹也是那座学校的董事。” “也就是说我需要和之前的一切斩断联系。”白挑了挑眉,“不过不需要用催眠术上一道保险吗,以你的能力应该不难做到。” “没有那个必要,”斯佩拉双手交叠放在小腹旁,两只眼睛盯着白,“根据资料,你对周围的事物保持淡漠,催眠术只不过是画蛇添足罢了!当然,”她的脸上出现了恶作剧般的笑容,“除了斯特。” 白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周身弥漫的低气压足以看出他此时的心情,“不要生气,”斯佩拉还是维保持着那副笑容,但声音中却充满了喜悦,就好像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玩具一般,“其实我很好奇,他是怎么和你联系上的,仅仅只是一次见义勇为?要知道在他之前你也遭受过不少霸凌,也有人对你伸出援手,但为什么只有他能和你保持了朋友的关系呢?” “这与你无关,不要忘记我们之间的约定。”白给予了冷冰冰的回复。 “当然,这一切都不会和他扯上关系,”斯佩拉收起了过多的好奇,“毕竟从某种程度上我得好好感谢他呢!” “最后一个问题,”白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打断了这个话题,“你什么时候离开。” “这就下逐客令了,果然男人都是没良心的混蛋,把人家用完就丢到一旁。”斯佩拉突然开启调戏模式。 白没有理她,只是从冰箱里拿出点心和茶水,自顾自地吃了起来。 “还真是铁石心肠啊!”她又调戏了一句,便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当然这些只是玩笑,既然问题解决了,那我就先走了。” …… “斯佩拉,上界人,拜上教主教,外表轻佻,性格恶劣,为达目的可以不择手段,同时是一名精神异能者,擅长催眠,但威胁程度较低,若是在狭窄空间内战斗有较高把握制服,但由于阵营缘故暂时没有这方面的必要……”卧房内,白正聚精会神地敲打着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