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控制,咬牙切齿,一双布满老茧的大手向夏云墨攻了过来。
夏云墨依旧很淡定的喝着茶,似乎没有将这大开碑手放在眼里。
就在厉刚即将要攻击到夏云墨的胸膛时,厉刚的手腕被人捏着了,捏住他的手不是夏云墨,而是同为六公子之一的连城璧。
“厉兄,今日是除魔盛事,又何必这样大动干戈呢。”
夏云墨并不认识连城璧,不过他只看一眼,就知道这人就是连城璧。
如此文雅的态度,又带着高不可攀的清华之气。这样的人,无论走到哪里,都是与众不同。
厉刚脸色阴晴不定,最后冷哼一声:“今日若非看在连兄和老夫人都面子上,定然要你好看。”
这毕竟是沈家,老夫人已经严禁动手了,若是再如此,那就是当中打老夫人的脸。
说罢,这厉刚就要退回座位。
夏云墨这时候又转过头对风四娘说道:“夫人,你现在知道,咬人的狗不叫,而有的狗叫唤的凶,却不一定敢咬人。”
风四娘笑道:“那我们以后还是养一条不怎么会叫唤狗吧。”
厉刚眼睛一片通红,只觉得肺都要气炸了。他现在应该明白了一件事,语言有时候能够伤人,而且锐利的就像刀子一样。
他还是坐了下来,气呼呼坐下来,拿着杯子想要喝水,却将杯子给捏的粉碎。
连城璧看着夏云墨,声音还是那么柔和,却好似多了几分肃杀之意的说道:“又何必说出这样的话?伤了别人,自己又不会高兴。”
夏云墨看着连城璧,语气还是那样平淡:“若是能让我不喜欢的人难受,我就会高兴。”
说罢,夏云墨露出了笑容。
笑的很开心,就像是小孩子完成了某一次恶作剧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