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简修像吃了苍蝇,继续尬笑,叹了口气说,“看来我这辈子无论有多努力,无论作出多大成就,人们都会认为是在我爹的荫护下取得的。”
“这么想就对了嘛,第一你不承认都不行,这是事实;第二,你这辈子不可能超过你爹,所以这个锅你得背,而且还得背稳了,快快乐乐地背着。”
“切,难道我张简修还得逢人就说:我是当今首辅的儿子吗?”超不过自己父亲,张简修当然认。父亲已经是首辅,还怎么超?
水墨恒却道:“没错,就该这样说。拿出你爹的名头,不比你张简修好使?有资源不用,不是傻吗?”
“可我是干不出这种事儿的。”
“所以说,你还年轻嘛,有个好爹又不是错?比别人条件好,难道不是一件很快乐的事吗?只要你自己够努力,不给你爹丢脸,别人怎么说,何必太在意?做好自己才是关键。你就安心等把兔儿来,好好教育他便是。”
“教育是自然的。”一想到可以“教育”把兔儿,张简修乐了,似乎找到人生的奋斗方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