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经理觉得他这时候判断不出乔安和钟兆辉之间是什么情况,明明之前乔安对钟兆辉是有意见的,可他们俩那天又一起回来了,他觉得自己脑子不够用,想破脑子也想不能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m.
因此,他觉得还是把这事儿原原本本说出来,让乔总自己做决定吧。听完他说的话之后,乔总腾地站起来,他脑子里想出了很多可能性。
最差的一种可能是,钟家那小子不知道怎么回事跟乔安一起喝醉了,然后跟着去了乔安的房间,然后……难怪,难怪乔安最近有些反常。这种事男孩子要是不给个交待,女孩子总是吃亏的。
虽然他觉得这事儿还不能肯定,可只要想到这种可能性,他的脑子就忍不住往这上边想。
他告诉王经理:“这事儿我知道了,你别往外传了,我会处理的。”
王经理马上告辞:“乔总,这事我说什么都不会告诉别人的,包括我老婆也不会说。”他的话,乔总觉得还是可信的,便放他走了。
当乔总终于找了个和乔安单纯在一起的机会,隐约问起这事的时候,乔安听了先是吃了一惊,然后哈哈哈地笑了起来,跟她爸爸说:“爸,您老想象力太丰富了,实话告诉你吧,什么事都没有,真的,就是我跟他一起都喝醉了,喝得快找不着北了,好在总算找到了我的房间。然后我在床上,他在地上,就那么睡到后半夜,后来我醒了,想起来怎么回事,就把他打发走了。爸你也不想想你闺女是什么人,能让姓钟那小子占到便宜。”
她说到这儿,心里却酸酸的,只怕自己想让人家占便宜,人家都不会占吧。说起来自己也是在打肿脸充胖子呢。
“乔安,爸爸觉得,你俩挺聊的来的,要不你就跟他试试?”乔总原来并不着急女儿的婚事,可一转眼女儿二十五了,再不抓紧点,真的越来越难找了。
乔总觉得钟兆辉这个人选还不错,跟他女儿也能聊到一起去。那就真的应该考虑考虑。至于爱情,作为过来人的乔总觉得,那东西既短暂又虚幻,不如人品和合适来得实在。
他说完这话,注意观察着女儿的表情,却见乔安撇了下嘴,说道:“钟兆辉心里有个白月光,小仙女,想走进他心里太难了。”说着,乔安不想继续这个话题,站起来回了自己房间。
乔总看出来了,只怕自己女儿对钟兆辉是有好感的,可钟兆辉那边似乎有别的情况。不过他觉得以钟兆辉这个年龄,心里有过谁,一点都不奇怪,他自己年轻的时候不也喜欢过别人吗?
真要是没有点故事,反而不正常了,那说不定身体有什么毛病,或者是个断袖或者叫兔爷。要是那样的话,怎么能让乔安跟他在一起呢?那一辈子不毁了吗?所以钟兆辉心里有人这事,乔总看得并不是很严重。
他想只要结婚了能跟乔安好好过日子那就行,至于别的,时间长了就像一股轻烟一样,慢慢就淡忘了,谁没年轻过呢?
何况以他的性格,只要他想做的事情有点希望,哪怕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把他想做的事给做成了。要是没这点子犟劲,他也走不到今天这个地步。所以女儿说的那个问题在他来说没那么严重。
不过具体的他还得了解下,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农历新年前回到北安的钟兆辉这时候已经在研究院开始上班了,他还不知道他已经被一只老狐狸给盯上了。
于是当天下午,钟兆辉妈妈杨慧就接到了乔安妈妈的电话,约她出去转转,等乔安妈出去一趟回家后,乔安爸爸就叫王经理订了飞往鹿港的机票。
一来是看看让女儿介意的那个人,二来也是去鹿港看看,毕竟项目在那边,亲自过去一趟,也许还能找到别的新机会呢。
于采蓝初六就正常上班了,刚开业,诊所里就来了不少病人,春节期间,大吃大喝的,气温又不稳定,消化系统和呼吸系统的病人都不少。
何宸风这时候除了走路还不大灵便,需要拄着拐杖,其他的都已恢复正常了,也开始去基地上班了,他自己开车还是没问题的。所以,他仍然像以前一样,每天把媳妇送去诊所,自己再去基地上班。
袁宝坤和张学峰他们也全都像往常一样各就各位,不过于采蓝还没来得及问问他们俩过年期间的情况。她打算什么时候稍微闲一点了再问问。
疑似感冒的病人还像以前一样分流到了袁宝坤那边。于采蓝让人把长椅往自己这边的诊室门口放了几个,这样,挂了她的号的病人和家属直接坐在她这边等候就可以了。
乔总初七下午到达了鹿港秋桐路,是跟着王经理一起来的,王经理熟门熟路,直接给他挂了于采蓝的号,反正乔总岁数也不小了,又总是有很多饭局,应酬一多,各种毛病就找上门来,趁这机会见识见识女大夫的水平,并且调理下身体,再观察下这个人,不失为一箭双雕的做法。
乔总这边挂完了号,找了个正对着于采蓝诊室门口的位置坐了,刚坐好不一会,有个人在家属搀扶下过来了,过来了就一屁股坐在他旁边。
看着那小伙鼻孔里往外流血,乔总悄悄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