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别人当祭品死了也就死了,反正跟他们没有关系,死了便死了,但他们的生命都宝贵啊,一辈子就这么一次的,谁爱死谁死,反正他们不想死。
所以,当他们的替代品宁静跑了,要从他们之中找人当祭品的时候,集体全都慌了起来。
毕竟,他们可是没有一个人愿意当这个祭品的。
对于其他村民来说,本来祭品都已经找到了,只要这些人尽忠职守的看好祭品,只是一个八岁小孩的宁静压根就跑不了,所以,这次祭品丢掉的事情完全都怪这群人看管不利,要找祭品,也要从那群看管的人里面找一个人。
而看管的那些人自然不可以了。
什么叫做我们看管不利,本来这些事情我完全可以不管的,我们牺牲了自己的时间来看管祭品,结果现在祭品跑了,反倒是成了他们的责任了,要他们看,祭品就应该从那群只知道动动嘴皮子不知道奉献的人里面选择。
村民们因为祭品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压根就看不出一点儿以往和谐的画面。
而就在村民们闹腾的厉害的时候,李星儿的父亲带着衙役走了进来。
其实关于村民祭祀这个事情,官府向来都是睁只眼闭只眼的,毕竟,这种事情是流传上千年的传统,直接让不祭祀,也是不可能。
但是,村民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把人家的闺女拿来当祭品。
而你说当祭品就当祭品嘛,你还让人家给跑了出去,现在人家父亲找上门来了,他还能怎么办,只能去抓人了。
李星儿的父亲是出了名的商户,每年都要给镇上捐钱修路,官府那里自然有几分薄面。
很快,主要的那几个村民全都被抓了进去。
当然,因为宁静没有出事,所以他们并不会看脑袋,但是死罪可免,活罪可就难逃了。
李星儿的父亲将那群用活人当祭品的几个主要人弄到衙门里之后,便没有继续管了。
左右他在官府那有几分薄面,想来对方也没有多少好果子吃。
宁静问过李星儿父亲,有没有见到那个小男孩,但得到的答案却是否定的。
宁静想了想,那男孩把自己放走,想来应该会想办法带着家人离开。
毕竟,祭品没有了,出事的自然便是看守的人,而那个男孩子之所以能从那里来去自如,完全是因为有一个看守牢笼的父亲,祭品丢了,他的父亲自然是落不了好,他那么聪明,自然会想办法把他父亲带走的。
知道自己的救命恩人没有事情之后,宁静便开始认真学习,来等待两人的再次重逢了。
以前的李星儿对于她父亲教导他学习做生意这件事情,是完全不感兴趣的。
在她看来,自己有疼爱自己的父亲跟母亲,只需要美美美就好了,完全不需要学习做生意。
然而宁静却觉得,只有将所有的事情全都捏在自己的手里,才是正经事。
所以,宁静直接在自己身体好了之后,直接跟在李父身边学习做生意。
对于宁静说自己想要学习去做生意,刚开始的时候不管是李父还是李母,都觉得宁静是小孩性子,没两天便腻歪了。
但是一天两天,一个月两个月,宁静依旧还跟在李父身边学习,甚至因为自己是小姑娘装扮不太方便的原因,已经开始男装。
本来只是怀着逗弄宁静心思的李父看到宁静如此专注,也开始用心教导了。
一个愿意学习,一个愿意教导,宁静的学习进度很快。
一晃眼,七年过去了,宁静已经从之前的那个小姑娘变成了一个亭亭玉立的娇俏娘子。
十五岁,正是小姑娘最美好的年华,如同一个花骨朵一般,美极了。
宁静的模样本来就好,且因为这些年的学习而养了一身好气质,即便是商贾之女,依旧多的是人上前来提亲。
当然,里面不乏有一些自诩自己饱读诗书的书生。
在外人眼里,书生的身份是很尊贵的,毕竟,如果书生以后考上状元,飞黄腾达也不过如此。
但在宁静眼里,书生也就那样。
且不说每年科举时候的人有多少,就是一层又一层的考试上去,哪一个不是已经三四十岁了。
这么大的年纪才考上,而除了前几名能够的一个好差事,后面的那些人,基本都是放到下层,想要在爬上去,估计是难极了。
而且,书生在考上学的那么多年,怎么生活?
书生们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最多就是帮人写个书信,然而即便这样,他们也会自恃身份不乐意。
所以,这些书生往往都靠着妻子还有老父亲老母亲来养着。
这样的人,跟个吸血鬼有什么区别。
而且,那些读书人,不管是他们还是他们的父母,都自视甚高,对于商贾是最为看不起的。
能来想自己提前的,八成是看上了李家的富贵,想要靠着李家来过好日子呢。
宁静相信,等到对方飞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