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静有些心虚,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
实际上她是知道了,刚才百里煊说的话再加上他现在做的事,他一定是以为林落木对她图谋不轨,再加上她不向他求助没有依赖他,让他心里十分不爽,就直接去揍林落木出气了。
不过说实话,宁静心里觉得十分畅快,她一直防着林落木,对方城府那么深,一丝破绽都不露,她这段时间都没睡踏实过,心里也是憋着气的,只是因为自己的条件不够,不能正大光明的找他谈话,只能这么憋屈的被动防御,也是很不爽的。
如今百里煊这一出手,至少林落木得有十天半月下不来床,他想做什么也怕是做不成了。
就是这一闹,百里煊在家人心里的形象怕是要一落千丈了。
唉,这孩子怎么就这么冲呢,明明有好多种办法,不落人口舌又能把人收拾了的。
不过想想,这才是小霸王的性格呀,混的理直气壮,横行霸道的让人无可奈何。
宁静笑着摇了摇头,罢了,就这样吧,反正也没人能拿他奈何。
……
前院,林侍郎赶到的时候,林落木已经被打得半死了。
边上围了一圈仆人却根本没人敢上前拦架,一是百里煊身份尊贵他们怕误伤了他,二是看百里煊那样,他们也不敢拦,谁上前谁就被踹出去,白白受罪;再加上这个林落木平时也没跟人有众多交流,大家心里对他也没啥特别大的感觉,就是个陌生人,没必要为了他得罪了太后眼前的红人,未来的姑爷啊。
林侍郎看到林落木像破布娃娃一般晕死在地上,大惊失色,连声喊住手,让人去拉百里煊。
百里煊眉眼都是戾气,却在他喊了之后,立马住了手。
他收敛了一下身上的煞气,气势却仍然很是惊人。
百里煊随手拿了块干净的布,擦了擦手,其他人趁着这间隙赶忙把林落木拖了出来,发现他还有一口气,心才落下。
有人给林落木擦伤口,有人去请大夫,百里煊也不在意,恭敬的朝林侍郎行了一礼。
“见过林世叔。”
他这有礼的样子,倒把林侍郎嘴里要训斥的话给噎了回去。
人家都表现的如此知礼节了,他怎么能粗鲁不堪?只是林侍郎心里还是有些憋屈,说话就带出了几分火气。
“百里小公子这是做什么呢?我倒不知林世侄是犯了什么错事,劳动小公子大驾?”
百里煊嘴角一挑,说不出的邪气俊美,懒洋洋的开口:“公务。”
林侍郎等着他继续说下去,百里煊却不开口了。
他只得再问:“可否告知是何公务?毕竟这是林府,他又住在这里,老夫自然也有义务照顾好他。”
“这是机密,不过既然林世叔问了,我就告诉你——我怀疑他跟人勾结贩卖考题答案。”
他扯出腰间一道玉牌晃了晃。
林侍郎看到那玉牌上雕刻的龙形,面色大变,立马恭敬的行了一礼。
“在下知道了。”
这是皇上腰上经常挂着的玉牌,竟赐给了百里煊吗?
百里煊十分大爷的嗯了一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