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和海格他们没有丝毫收获,因为最后他们发现血迹断了。但哈利的伤疤一直疼痛欲裂,他想不通这是为什么。 禁闭结束了。威廉、赫敏、哈利和纳威返回了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纳威长叹一声,直接扑进了寝室。威廉他们则没有去睡觉,因为有更重要的事。 罗恩在黑暗的公共休息室里等他们回来,不知不觉睡着了。当威廉粗暴地摇醒他时,他嘴里正嚷嚷着一些魁地奇比赛犯规之类的话,不过几秒钟后,他就完全清醒过来,睁大了眼睛,专心地听威廉和赫敏对他和哈利讲述禁林里发生的事情。 哈利激动得坐不下来。他在炉火前踱来踱去,身上在发抖。 “这么说来,就是……那个戴着兜帽的身影的身影,想要杀死独角兽……盗取魔法石……复活伏地魔。”哈利断断续续地说。 “那么,那个戴着兜帽的身影究竟是谁呢?”赫敏若有所思地说。 “以前我们会说可能是斯内普。”哈利说,“但现在没有别的嫌疑人了,保准是他。” 他们继续讨论着关于斯内普和魔法石的话题,威廉觉得这个戴着兜帽的身影不仅是要饮血,还有一个目的是要杀死哈利,但没能得手。 “你想啊,哈利。”威廉说,“按照我们之前推理的,带着兜帽的身影是潜伏在我们学校里的老师。现在我们确定了,那是斯内普。斯内普肯定知道我们要关禁闭,所以他特意选今天来饮血,就是为了到时候偷袭哈利。”威廉想了想,继续说,“斯内普和伏地魔是一伙的,而且伏地魔肯定比斯内普厉害多了,只是现在还没能复活而已。斯内普当然要听伏地魔的,伏地魔多年前就想把你给杀了。哈利,我觉得你现在很危险,斯内普随时都可能偷袭你。” 这一席话说下来,其他三人皆面有惧色,然后转向了继续维持监视斯内普的行动。 天色渐渐发亮了,他们才停止了谈话,嗓子又干又痛,精疲力竭地上床睡觉。然而,这晚上还有一个意外在等着哈利呢。 哈利拉开床单时,发现他的隐形衣叠得整整齐齐的,放在床单下面。隐形衣上还别了一张纸条,写着: 以防万一。 …… 第二天,威廉很惊讶(当然是装出来的)于隐形衣的失而复得。他觉得没必要深究,隐形衣就是个谜。但是显而易见,哈利似乎更加安全了。然而还有一个修补不上的漏洞,那就是白天正常学习生活时没法穿着隐形衣,毕竟怀璧其罪。 哈利恐怕永远也记不清,他是怎样通过那些考试的。因为那些日子他整天提心吊胆,随时提防着斯内普和伏地魔破门而入。不过随着时间一天天地过去,似乎路威仍然在那扇紧锁的门后面安然无恙地活着。 天气十分闷热,他们答题的大教室里更是热得难受。老师发给他们专门用于考试的新羽毛笔,都是被念了防作弊咒的。 另外还有实际操作的考试。弗立维教授叫他们挨个走进教室,看他们能不能使一只凤梨跳着踢踏舞走过一张书桌。威廉成功变出一支凤梨小编队,五六只凤梨在桌上跳《大河之舞》。弗立维教授给了他最高分。赫敏也是最高分。罗恩和哈利都只扣了两分,让他们吃惊不小。纳威也只比哈利他们少一分。 麦格教授看着他们把一只老鼠变成一个鼻烟盒。盒子越精美,分数就越高,如果盒子上还留着老鼠的胡须,就要扣分。然而威廉没有见过鼻烟盒,其他人也没有,他们不得不让麦格教授先变出一个做示范。 考魔药学时,他们拼命回忆遗忘药水的调配程序。斯内普站在背后密切地注视着,他们的脖子后面都能感受到他的呼吸,这使他们心里非常紧张。斯内普一直紧紧盯着威廉的调配方法,希望找出什么破绽。但威廉没有出现破绽,斯内普只好以坩埚锅底被烧黑了的理由扣了他一分。 哈利全心全意地投入考试,尽量忘记前额上剧烈的刺痛。自从他上次从禁林里回来,这种疼痛的感觉就一直纠缠着他。威廉他们非常同情哈利,但他们去咨询庞弗雷夫人,庞弗雷夫人只建议哈利多睡一会,说这是考试恐惧症;威廉他们又没有什么方法解除魔法印记的疼痛。 哈利尝试过多睡觉,但这只能使事情更糟糕。实际上,哈利不断地被过去的那个噩梦惊醒,而且他头痛欲裂,根本无法睡眠。 罗恩倒并不像哈利、威廉和赫敏这样整日为魔法石担心。这也许是因为他没有看见威廉在禁林里遭遇的情景,也许是因为他的前额上没有哈利那道烧灼般疼痛的伤疤。伏地魔确实令他害怕,但他只是一个抽象的概念,并没有来纠缠他的梦境,而且他整天忙着复习功课,也没有时间去操心斯内普或其他什么人可能会采取什么行动。 最后一门考的是魔法史。只要再坚持一个小时回答出是哪几个古怪的老巫师发明了自动搅拌坩埚,他们就自由了,就可以轻轻松松的玩上整整一个星期,直到考试成绩公布。当宾斯教授的幽灵叫他们放下羽毛笔,把答题的羊皮纸卷起来,威廉忍不住和其他同学一道欢呼起来。 “比我原先以为容易多了,”当他们随着人群一起来到外面阳光灿烂的场地上时,赫敏说道,“我其实不需要去记忆‘一六三七年的狼人行为准则’以及小精灵叛乱的经过。” 赫敏总喜欢在考完之后再重温一遍考试内容,但罗恩说这使他感到恶心。于是他们慢悠悠地顺坡而下,来到湖边,扑通一声坐在树下。那边,一只大鱿鱼由于躺在温暖的浅水晒太阳,韦斯莱孪生兄弟和李·乔丹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