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而决绝,程尔林心中猛的一沉,自己的心仿佛被胤祉看穿了,那一刻,她突然感觉自己像是赤**的现在胤祉面前,没有一丝安全感。 胤祉见程尔林半天不应他的话,只当他是被秦福儿吊着的模样弄的心神不安,便拉着他到了门口程尔林自己的睡房。 临出门,看了一眼秦福儿,对程尔林说道:“你且放宽心,我会厚葬他的” “人走了,烧了倒干净” “尔林,你不要和我置气了,你让我拿你怎么办呢?你多,很多事你又自己的想法和见地,我们免不了多拌嘴几句,可是你不要再说要离开之类的话了,我对董鄂氏的处置你也是见了的,她以后不会再伤害到你了,这样不好吗?” 程尔林躺下,背对着胤祉,两眼直楞楞的看着幔发呆,也没有力气再说话了,今天的事儿,她也大概齐的屡清楚了,是啊,自己始终是涉世未深,上了二十多年的学,心智依旧像一张白纸,对董鄂氏有愧,对玉香有愧,换来的却是秦福儿的死。 “三爷……”程尔林感觉自己的声音有些沙哑。 “嗯,我在这儿” “你说,我是不是像傻子一样” “论心智,是的” “可是,这种感觉太不好了……我想换个地方呆了……我不想每一推门,就看见福儿吊死的地方,我对不住他……”程尔林又哽咽了起来。胤祉从也躺了下来,从背后轻轻的搂住程尔林,亲吻着她的耳垂。 “没事儿,我每不离开你就是了,每我都会和你在一起,原来我做不到的,我现在都能做到,我一生一世只你一人……只你一人……” 程尔林突然扭过子,看着胤祉的眼睛,他渴望拥有自己,自己也想拥有他,如今这话听着,到成了自己在这个世界的所有心愿了,胤祉贵为皇子,风流倜傥,又能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我会改……我不想再连累别人了,我怕最后连累的是你……” “不会,我疼惜,你的全部,只要你不再说离开,能每开开心心的在我边,我这一生也别无所求了” “三爷,你别怪我听到了你和韩管家的话,只是玉香的事儿,我还是担心的” “之前,我也是怜惜她的,可她竟然不知怎么的和董鄂氏勾结在一起了……” “她也是可怜人,半分的由不得自己,三爷,这事儿能不能就在这儿打住了,你也别说什么夫妻间永不相见的话,这样对谁都不好” “你别说这种话才是,你又能连累我什么呢,难道我一个大清的堂堂郡王,还不能护你一个周全吗,董鄂氏的事儿你也不要再替她想了,我再容不下她了,至于玉香,若不是太子还等着她回,我也是要家法办了的……”胤祉突然意识到了自己的冷血,下午还那么怜惜玉香,那么感动玉香对自己付出的一切,回忆着之前的种种心生愧疚。一转又和程尔林在这榻之侧意缠绵。 对董鄂氏又何尝不是呢,新婚之初,也是举案齐眉,礼敬有嘉的,可如今却是决定永不相见了。 人是多么善变呢,他轻轻的咬着程尔林的肩头,想把属于自己的印记烙在她的上,现在,自己的心全部都在这个女人上,确实,之前没有这么过一个人,可是,这又能持续多久?想到这里,他竟然打了一个寒颤。 “我不想在这里了,三爷还是派我去粗使房吧,想的太多我好累”程尔林搂着胤祉的腰,深深地把头埋在他的口。 “你若是想我了,可以来找我啊,我想每做很多事,这样,才能忘了今天的事,答应我吧,三爷好么” 胤祉捧起了他的手,轻轻的揉搓着,说道:“你虽然很多事不记得了,可是你看看你的手” 胤祉举起来程尔林的右手,摸着她的纤细的手指“你看,这个地方有个老茧” 程尔林知道,右手的中指,有个黄豆般大小的老茧,十多年来写字留下的,虽然古今握笔的方法大相径庭,但是这个部位是用于支撑笔的,是不会变的,所以经常写字的人,中指这个地方都会留下老茧。 “粗使房真的不适合你,你的手,这么纤细,十指不沾阳水,是用来写字的手,不是洗衣服的手,明白吗?”胤祉使劲握住程尔林的手。“听我得好吗?我不会再让你受委屈?哪怕是你自愿的,我都不许!” “我真的好累,我想不了这么多的事儿了……不愿意想起来这些事儿,我不知道怎么样才能不去想!”程尔林躲在胤祉的怀里,哭泣了起来,泪水一会便浸湿了胤祉前的衣衫。 胤祉听着这话,心都快碎了,今天这事儿对程尔林确实是不小的打击,自己这般的宽慰都没有作用。 “你若是执意不在书房里,我也能理解你,毕竟人死在你眼前”胤祉想了一会儿“这样吧,尔林,你以后在佛堂抄经吧,这件事还是听我得吧,什么时候你也应该珍惜你自己的子,年前你刚受了重伤,腰伤一时半会也不怎么能恢复好的……听我的吧?好么?” 程尔林听到胤祉这样柔声细语的对自己,心脏都融化了在这景里。 康熙在养心中来回踱着步子,手上的念珠不知道翻腾了几百次,心烦意燥的等着太子进宫,太子怠政这件事,早几年就不绝于耳,最近更是甚嚣尘上了。 “儿臣给皇阿玛平安” 康熙背对着太子,深深的吸了口气。 “胤礽,你最近在忙些什么呢?朕看你师父最近很闲啊”康熙慢慢的转过,看着台阶下诚惶诚恐的太子,越发的心烦起来。 “回皇阿玛的话,儿臣……儿臣……最近在?” “?好啊,你能,就能安下心来”康熙平静的说着,他有些不忍心,这个儿子当了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