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铜铃的加入,于飞还好,其他三人就稍显拘谨了一些。
铜铃也感受到了,所以在各自敬了几人一杯酒后就坐船离开了。
“你小子可以啊,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啊,你就不怕你家的葡萄架倒塌喽?”陈凯强调笑道。
“你可别瞎说,我们就是普通朋友,还彩旗?连布头都算不上。”于飞解释道。
“那你是瞎吗?这么好看的小闺女你都看不上,那你的眼睛看啥呢?”范辉伸着脑袋问道。
于飞伸手一把推在他的脸上,把他推开以后才说道:“你最近不是吃斋念佛吗?问那么多俗事干啥?”
张红召故意一脚踩在范辉的大腿上,后者惨叫起来他才像是刚看见一般的毫无诚意的道歉了两声。
“又不是踩你命门上了,你嚎个屁啊?”于飞一巴掌再次拍在范辉被踩的地方。
“卧槽,你们这是在谋杀。”范辉揉着大腿嚎叫道。
于飞阴恻恻的笑了两声道:“你这话说的,真要是谋杀你早就沉河了,你知道就你屁股底下的这条河里有多少不见天日的尸骨吗?光我小时候就见过好多回河漂子。”
他知道范辉最怕的就是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所以才这么说的。
范辉立马就不嚎了,伸手一撑从舱底坐了起来,嘴里还都囔道:“吓唬我啊?我可是吓大的。”
“那你别挤我身边啊,这么大的空间,你哪不能坐?”张红召不满的说道。
“别废话,咱们这么就没见了,我得好好的亲近你一下。”范辉死乞白赖的挤在了张红召的身边。
这一闹,几人的酒劲反倒是消下去了不少,于是他们再次盯上了那个烤炉,一边烤着食物,一边小口的喝着酒。
“这样的日子才是人过的啊!”陈凯强感叹道:“等以后年纪大了,就在你们这边买个宅基地,盖个房子。”
“再租一块地,农忙的时候在地里忙活忙活,农闲的时候就到河里来捞捞鱼,有空几个人再喝喝酒,那日子不要太滋润。”
“那你想的就有点远了。”于飞说道:“你现在就可以经常过来啊,并不一定非得把自己栓在事业上,有时候该放权的时候就应该放一些。”
“说一个名人,诸葛亮知道吧,他就是典型的不知道放权。”
陈凯强苦笑道:“我知道,最后是累死的,放到现在有一个很时尚的名词,叫过劳死,可你不知道,我手里根本就没有能扛旗的人。”
“聪明的不敢大用,敢大用的又没有那个聪明劲,再加上几十口人等着吃饭,我是一天都不敢松懈啊!”
于飞点点头表示理解,就跟黄袍加身一样,虽然有当事人怂恿之故,但有些事一旦起头就算是你不想走那也会被团体推着前进的。
“等你走的时候再带一些药酒回去,没事的时候喝一小杯,对你的身体会有好处的。”
于飞之前就给他们都送了一些,不过量都不大。
“嗯你那个药酒确实好用。”张红召晕晕乎乎的回头对于飞说道:“这回你嫂子要是确认怀了,那得有你一半的功劳。”
“……”
见陈凯强和范辉两人看自己的眼神都有些不对,于飞端起酒杯就往张红召的嘴里灌去。
“话都不会说,灌死你得了”
……
四人到最后都喝的差不多了,尤其是范辉和张红召,这回已经睡着了,于飞干脆让人帮忙把他们放到休息间去。
反正这艘船够大,今天都睡这里也没问题。
陈凯强还在坚持,不过等把两人都安顿好之后他也坚持不住了,找个了个小房间自己也睡去了。
在服务员收拾残局之际,铜铃再次来到船上,左右看了看,笑嘻嘻的对于飞竖起了大拇指。
“你可真行,一挑三把人家都给灌倒了你还好好的。”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 于飞笑道:“总要留一个清醒的,要不到最后谁来照顾人呢。”
铜铃坐在他对面,故意叹口气道:“哎也不知道能喝酒到底是好还是坏,就像你那几个哥们,喝醉了有你照顾,对你来说那不就是累傻小子嘛。”
“累不累傻小子的是小事,就咱这酒量以后可以张嘴就在他们面前吹牛批。”于飞说道。
铜铃翻了个白眼道:“虚荣,好面子,没有一点的实际用处。”
“你不懂。”于飞懒得跟她解释男人之间的这点好胜心。
“我是不懂,不过你今天咋办?也睡船上?”铜铃问道。
“昂那不得看着点他们啊,好家伙,这都醉的跟鸭子似的,谁要是半夜起来尿尿一脚掉河里那就不美了。”于飞说道。
“用不用我来陪……我的意思是说你也没少喝,你去睡觉,我在这帮你看着点?”
看她的脸有些泛红,于飞就当是没看见,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说道:“没事,我还行,你回去睡吧,这儿的条件可比不上你那艘船。”
“要我说你也别老是睡在船上,这里湿气大,对你的身体不好,民宿那边不是有你的一个院子吗?去那睡多好。”
铜铃偷瞄了于飞一眼,见他似乎没注意到自己刚才的语病,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