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比咪咕强很多?”于飞挠头,这个很多就不是很好定义了。
青女跟他学着伸出小手挠了挠自己的脑袋瓜说道:“不用具体的定义,反正就是比咪咕强就行了,不过……”
她迟疑了一下才接着说道:“它本体可能不是这个样子。”
“本体不是这个样子?也跟值年一样,是个分化体?”于飞问道。
“还……还有点看不太清。”青女不确定的说道。
值年这会倒好像是看出点什么来,起身不再继续盯着那只金蚕。
“有趣。”
看了半晌就来了这么两个字,于飞立马就不满了:“你能不能说点有用的?有不有趣的我不知道,我想知道这货究竟是個啥?”
“你才是个货,蚕大爷是你这辈子都需要仰望的存在。”被捆住的金蚕继续嘴炮道。
于飞没有在意些小事,而是对值年问道:“先不说其他的,它说的话跟我几乎是无缝衔接,你可别说它是新来的,知道外面的一切。”
“新来的倒不至于,不过它对现世世界的了解很深,而且渠道也都是来自于你本身。”值年说道。
“我?”于飞一脸的问号。
“我在它身上看到了一些片段。”
说着,它看了一眼青女笑道:“你猜的没错,它本体不是这个,而且……”
值年又转身看了一眼光幕,唏嘘般的说道:“里面出现不可意料的变化。”
“有话直说,要不你信不信我以后都不带往里带一粒碳末的。”于飞威胁道。
值年回头看着他笑道:“这对你来说是好事,一朝天子一朝臣,一些老旧的事物就让它们消无声息的消失也不错。”
谷顯
“不过这个小东西倒是挺幸运的,虽说失去了太多的东西,但最终还是活了下来,不得不说它的求生欲很强。”
于飞稍稍一想问道:“你的意思是说里面的生物已经不在了,而这只金蚕是新生的物种?”
值年摇摇头,随后又点了点头:“这或许是另外一种方式的臣服,去我旧时躯,着我新生体。”
于飞立马看向了那只金蚕。
“新瓶子装老酒,那不还是那个味嘛,按照你说的意思之前的那些老怪物根本就不认同我这个新人,所以干脆推出了一个新的代言物种出来?”
“也不完全是。”值年说道:“只能说是这方天地已经无法容纳它们了,或许消亡对它们来说是一个最好的结局。”
“而这个小东西可以说是它们希望的延续,代它们看一眼这个新世界。”
看着肉嘟嘟的金蚕,一时没忍住,伸出手指扒拉了一下它的小脑袋,金蚕不甘,想张嘴咬他一口,却被于飞一个脑瓜崩给弹开。
金蚕摇晃了一下脑袋,黑芝麻眼睛里露出一丝震惊之色,而于飞脸上也是一脸的不敢置信。
这玩意看似肉嘟嘟的,但这一直接接触,于飞觉得自己好像弹到了铁板一般。
幸好自己没有下重手,要不反弹之力能让他指甲盖泛紫。
就跟小时候推着驾车子轱辘撞在电线杆子上的一样。
而金蚕这会奋力的挣扎着,嘴里嘟囔着:“你对我做了啥?到底做了啥?”
于飞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又看了看一副悲愤欲绝的金蚕,满脸不解的说道:“我……就是弹了一下你的脑瓜崩啊,啥也没做。”
“不对,伱下黑手了,我身体里为啥多了一些东西,你到底干了啥?”金蚕剧烈的扭动着身体。
值年看向于飞的眼神里充满了戏谑,这话看可不能乱说啊,会出人命的。
青女皱了皱眉,忽而又舒展开来,对于飞说道:“哥哥,你尝试着直接控制它,就跟你操控那只黑虎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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