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点上,往被窝里一钻,不要太舒服。”奥伟想都没想的说到。 自从入冬以来,于飞就买了好几个炉子回来,每个房间都放上一个,嫌弃单个蜂窝煤烧的时间不长,就买了许多饭店使用的那种煤碳,还配备了几个小鼓风机。 把火点着以后,把鼓风机架上,随着伸出屋外的铁皮烟筒冒出白烟,屋里的温度很快就升上来了,在炉子上放一个烧水壶还能泡茶喝。 凉棚下面的站炉子随着天气越来越冷的缘故很少使用了,虽说用塑料布围上了,但烧木柴的肯定会有烟,又不敢围严实,所以只有在炖肉炖排骨的时候才会用一下。 “顺便把我屋里也给烧上,我回去看一下还回来。”于飞说到。 “好勒。”奥伟利索的回答道。 于飞迈开步往家走去,这会雪还在下,也不知道大狗小狗躲到哪去了,又嘱咐奥伟留意一下,虽说在这一片偷狗的基本绝迹了,但还是小心点比较好。 路上的雪已经有了一定的厚度,走上去发出咯咯吱吱的声音,放眼望去到处都笼罩在白茫茫的雪雾中,除了脚下的咯吱,耳边只有雪落下时发出的簌簌声。 比起城市里那种各种让人烦躁的汽车喇叭声,还有马路上被车轮碾压过半化不化,分辨不出原本是什么颜色的雪,这里更能让人觉得舒心。 伸开双臂,闭上眼睛仰起脸,让雪尽情的洒落在自己的身上,这一刻于飞的心似乎跟落地的雪一样的平静,不起一丝涟漪。 村庄里面也是一片寂静,路上没有一个人,偶尔有谁家的狗会叫上两声,随即又没了声息。 都说下雪天在外面走着走着就容易白了头,为啥自己头上的雪会化成水顺着脖子往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