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个穷地方来了。”梁晓飞也忍不住问道。 “这算啥本事,你们要是生活在那个环境下,说不定比我强多了。再说了,咱现在是穷了点,但老百姓心齐啊,再加上这两年国家政策变了,只要有想法,肯努力,富起来只是早晚的事。” “恩,读的书多就是不一样,和我家老头子说话一个样。海涛,你还不赶紧帮韩涛拿东西,还有晓飞,咋都这么没有眼力见了。” 一通指挥后,王东接着对韩涛问道;“忘记问了,你到了地方你有地方住吗?要是没有就先到我家去。” “谢谢东子,”韩涛看着开动的车子点头道:“你就放心吧,我有人接的,等没事了我就县里找你们。” “你这死胖子,叔叔都不知道咱们去了省城,你真把韩涛带回去就不怕你爸收拾你?” “嘿嘿,我正式上班那天,我爸就说了,我已需要自食其力了,以后的路自己想怎么走就怎么走,而且以后就是叫他王志国同志都行。”王东得意地向刘海涛说道。 梁晓飞笑道:“胖子,你如果敢当面叫叔叔一句王志国同志,我给你洗一年臭袜子,绝不反悔。” “呃……还是算了吧。”王东一下子像瘪了气的皮球一样,软了下来,“老头子退下来以后,脾气见长,尤其是见了我,哪都看不顺眼。我现在连家都不敢回了,哪敢跟他乱开玩笑。” 一路上,几个年轻人说说笑笑,很快就结成了莫逆之交。梁晓飞他们三个都是没太多心眼的人,尤其是王东,更是充分体现了一个胖子所特有的心宽与单纯,对韩涛可谓无话不说。 黄昏的时候,汽车到了县城的东郊,远处看去,周围是一片工厂区,各厂子之间穿插着一些农田,小麦和谷子已经临近收割的时节,金黄一片,看上去令人觉得赏心悦目。沿途经过的工厂有钢铁厂、炼焦厂、农药厂、化肥厂、磷肥厂,规模都不大,这都是70年代“地方五小工业”建设的成果。 不知不觉中,汽车已经进站,王东几人本来非要请韩涛吃饭,但是韩涛急着去看父亲,最后几人约好过几天再聚,再加上天已经黑了,就都匆匆茫茫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