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知道。”钟钦摸不着头脑。
“队长被欺负怎么办？咱们要不要去给他撑撑场面。”
“算了，不知道的以为咱们又掐架，”钟钦看过去，“我自己去吧。”
会议室里。
战离坐在最前面，后面钟钦因为没有座椅只好站着，面对着云鬼浩浩荡荡的人群，对面所有人都是坐着的，面无表情的看着对面。
即便是钟钦站着，完全没有感觉到自己的优势在哪里。
这样的场面倒像是他们平时审问犯人的场景。
白词洛坐在最前面，淡淡的看着对面的战离，“说吧，什么时候开始的。”
战离眉梢微扬，“什么？”
“别装傻。”
战离手放在桌面上，意味深长的开口，“你们指的是什么开始？”
“从你见到楚楚开始。”
“我们认识楚楚的时间长度是你的三倍，怎们算我们也是你的前辈。”
话说完，空气陷入一阵沉默。
战离眸光微动，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掌心里的那枚硬币。
就在众人以为战离语塞的时候，他缓缓开口。
“算下来，我第一次见到她，大概是六年前。”战离抬起头看过去，眉眼间露出些许笑意，抬起手比了一下，“那个时候，她才这么高。”
众人倒吸了一口冷气，看向战离的眼神多了几分警惕，“你们发展到哪一步了？”
“你们不是都看见我们把床搬走了吗？”钟钦突然开口。
对面的人齐齐的瞪过去一眼，钟钦默默地移开目光。
林澜坐在座椅上，面无表情的看着对面，靠向白词洛，“诶，白老大，别把这场对话变成有颜色的对话……”
白词洛看了一眼林澜，眸底寒气更甚，“你也觉得他们有颜色是吗？”
“我就问你，如果你喜欢的人躺在你身边，你什么反应？”林澜抱臂倚靠在座椅上，眸底扬起的光芒带着几分冷气。
白词洛突然沉默了一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继而再次陷入沉默。
林澜默默地扯了扯唇角。
呵，男人……
这群人问半天问不到点上。
林澜看不过去了，敲了敲面前的会议桌，缓慢俯身看过去，“我的问题不多，但是你必须回答。”
“第一，你知道楚楚多少身份？”
“全部。”战离低沉的嗓音回荡在空气中，“你们知道的，我都知道，包括KZ。”
“第二，当初你们战枭接到了全球缉杀KZ的任务是吗？”
“是。”
“第三，你们有没有接到缉杀云鬼主事者的任务？”
“恩。”
“第四，如果你不知道那是楚楚，你会杀了她吗？”林澜的目光紧紧的盯着战离。
战离丝毫没有避讳，“可能会。”
林澜微微吸了一口气，手指点动在桌面上，唇角勾起的弧度有些发冷，“第五，那你们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抓，想要弄死的人就在眼前，我想问你，你知道了这些之后作何感想。”
战离听到这样的问题，不自觉的勾了勾唇角，只是说了一句话，“我们打配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