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落尸体一般的躺在地上,毫无生气,八尺鸟彩琳探了探的脉搏,又听了听他的心跳,焦急的问道:“夏雨落哥哥这是怎么了?没有脉搏,也没有呼吸,不是死了吧?”
沈七七摇了摇头说道i:“他只是睡着了,陷入了梦中,而且陷的很深。”
此时夏雨落,不应该称之为“夏雨落这条鱼”正置身于海底,海底幽暗冰冷,却又丰富多彩,无数种见也没见过生物在海中安静的游荡。
“这条鱼”瞪着圆鼓鼓的眼球,正在观察这些生物,它在思考两个关系它一生的重要问题。
第一个问题:我是谁?或者说我是什么鱼?
第二个问题:我可以吃什么,什么东西会吃了我?
“这条鱼”转动它的眼球,可目光的角度却只能看到它身体的轮廓,它暗暗的想到。
当然,第一个问题解决不解决并没有那么重要,第二个问题才是最重要,“这条鱼”看见旁边的鱼类不由得心中气馁,它的身体与其他游鱼比起来小的可怜,而且还不没有任何攻击性,也不具备锋利的牙齿。
它不由得想到。
食草的基本大概都敌不过食肉的,就像食物链的上下层一样,有着绝对难以跨越的鸿沟,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个鸿沟它根本跨越不了,它的胃袋和肠道都发出了严厉的反对,让他根本无法迈开步伐。
它已经无力吐槽了。
比起吃饱肚子,它首先想到的是如何保命,它荡起鱼鳍,努力的游到海底的一块礁石下面,躲避着那些比他大上十几倍的食肉鱼。突然间它感觉地面一阵晃动,海底土黄色的泥沙全部翻滚了起来,只见一条巨大的鳐鱼泥沙中浮了上来。
“这条鱼”被吓了一跳,躲在礁石后面瑟瑟发抖,幸好这条鳐鱼没有在意这不足一口的“肉球”自顾自的便游走了,他追赶着那些成群的小鱼,飞掠而过,便有几十只小鱼成了他的盘中餐。
还没等“这条鱼”喘一口气,就有一群箭鱼如一把长矢从远处横穿过来,成群的箭鱼在海中简直是霸主中的存在,横冲直撞无人敢挡,就连刚才的鳗鱼也只能退避三舍。
这群箭鱼在“这条鱼”的头顶飞速有过,划开一阵湍急的水流,并未在意身下这条略显臃肿的胖头鱼。可这时“这条鱼”的眼前突然黑暗起来,之后他便没有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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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这条鱼”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发现它自己变了,变得巨大,变得迅捷,变得凶猛无比,它浮到浅海的海面借着水面倒影看着自己的身体,它喃喃的道
接着“这条鲨鱼”便在海洋中开始了它彪悍的一生,鲨鱼是一个好斗的种族,虽然它们很多时候都在以族群为单位进行集体活动,但是个体之间的相互争斗从来都不缺少,“这条鲨鱼”第一次见血就是在和同族的争斗之中。
理由?那种事情早就忘了。
作为海上霸主,自然很少有能与之争雄的生物,整片海洋都是他的狩猎场,“这条鲨鱼”在海中兴风作浪,捕食过比鳗鱼大上几十倍的枪鱼,也追赶过数量达到上万条的鱼群,最终在三十多年之后老态尽显,被与它相争的同族击败在海洋中。
它流着血,浮在海面上,等到漂泊到岸边的时候身上已经充满了腐臭味,海鸥嫌弃它远远的飞走,只有那些市侩的乌鸦不辞辛劳的来到这里处理它的尸体。
所以“这条鲨鱼”变成“乌鸦”,天下乌鸦一般黑这句话不是随便说说的,这群黑色的卑微生物没日没夜的徘徊的天上,寻找那些已经死去发臭的尸体,野兔、耗牛‘毒蛇没有什么是它不能吃的。
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这只乌鸦”在一次进食的时候被一条毒蛇给守株待兔了,毒蛇虽然毒,但是也很能忍,它在这只野兔的尸体守了一天一夜,终于等来了“这只乌鸦”。
突然从飞的变成爬的,“这条毒蛇”的意识还有些混乱,意识混乱的毒蛇是没有乌鸦给它吃的,所以它已经饿了三天了,但所幸“毒蛇”的进食系统很是奇妙,那只乌鸦到现在为止还没有消化的了,但是也快差不多了,它需要存储一些新的食物。
“这条毒蛇”盘曲在一根树枝上,它墨绿色的肤色很好的融入到了树叶之中,它安静的等在那里并观察着雨林中的一切。不过虽然它的毒气足以致任何中小型生物于死地,但它还是不敢轻举妄动,这片雨林中敌人实在是太多了,就比如和它隔了两棵树的那只五彩斑斓的飞虫。
虫子的体型很小,要想在这片雨林中生存必须伪装自己,它们身上的颜色就是他们的保护色或者是伪装色,一般都颜色暗淡,极尽粗糙。而那只飞虫则截然不同,它的颜色五彩斑斓,就这么张扬的舒展在那里,这不是保护,而是高傲,它在挑衅周围的生物,它可以威胁任何一个为敌生物的生命。
这时“这条毒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