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王志豆,李献高可不会那么客气。尽管在孤魂坛里,王志豆是叛徒,是内,也尽管他一直以来都把孤魂坛里的况秘密地告诉李献高,让李献高能够洞悉孤魂坛里的况,在战略上作出正确的决定。但是,对于叛徒这样的角色,任何人的心里都有一种鄙视,这也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一来到王志豆的面前,李献高就沉着问:“你到这里来干嘛谁叫你来的”
看他的态度,王志豆不倒抽了一口冷气。但稍作沉默,使劲咽下一口痰后,便结结巴巴地说:“李叔,是是我们我们坛长派我出来巡查的。”
“坛长派你巡查”李献高的心里不一惊,但稍作思考后便道:“巡查什么”
“坛长说说说这这段时间不怎么怎么太平,所以每天派派一个人出来出来巡查。把发现的问题汇汇报给给他。”
李献高的心里有数了他翻动了一下眼睛即道:“那好我对你说,今天无论什么东西都没看到,无论什么声音都没听到。明白了吗”
王志豆不傻,当然明白李献高的意思,于是赶紧点点头,说:“明白了李叔”
也就是因为李献高的这一交代,王志豆回来后汇报说是平安无事。
当然,王志豆是不会将真实的况向坛长坦白交代的。在坛长询问小度的时候,他就意识到,下一个或者是下下一个要问到的人就是自己了。于是,便提前准备,想出了应对的办法。
“坛长,我在巡查时,北坑村真的是风平浪静,什么况也没有。不过后来,我肚子实在是疼的厉害,便朝医院那边走去,准备去拿点药吃。”
坛长沉吟了一下,问道:“拿了吗”
王志豆不傻,这时候如果说拿了,坛长就会马上派人去医院核实况,如果那样,自己的谎言就被揭穿了
“没有,坛长。在我快到医院的门口时,又感觉没那么疼了。因为心疼钱,我便坐在外面休息了一会。结果慢慢的就不疼了”
坛长皱着眉,一双眼睛疑惑地看着他。
“肚子不疼了,我便返回北坑村继续巡查,仍然没发现有什么异常。也许,凑巧就在我去医院的时候出现了问题,而我却不知道。”
坛长觉得真是无语了。有这么巧的事吗
但王志豆说的是有鼻子有眼的,自己也找不到反驳他的证据,能说什么呢
他烦躁地挥挥手,让王志豆归到位上去。
坛长与土地婆,余文庆对视了一眼,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事已然发生了,但对于北坑村来说,也没造成太大的危害,只是有点儿人心惶惶的。不过这倒没事,过一段时间也就好了”
看到坛长有些自责难过的样子,土地婆故意说了这么一句,意在于安慰。
“可是,上高夫妻却被李土法给搞死了”坛长的心依然沉重。
这时,余文庆却开口了。“这有什么呢让小度冤屈到死,难道说这样的债就不用还了吗事到如今,我也是实话实说了,关于这件事,连我的心里也是非常的不平,有空没空的,一想到,也会找他上高去玩玩。”
其实,那个卖宝扇的人,不是他余文庆还会有谁呢
“小度这孩子乖的,我真的是非常的同他。”
有余文庆的这两句话,坛长对于小度那心里所有的不快,也一下子烟消云散了心也不再是那么的沉重。
可正在这时,土地婆却说:“上高夫妻是死有余辜。但据我了解,他们的儿子志海,为人处世却是不错的。说到底,李献高把那两具棺材刮走,难为的并不是上高夫妻,而是他们的儿子志海。”
经土地婆这么一说,坛长与余文庆也觉得这的确是一个问题,心不又沉重了起来。
然而,无论是坛长还是余文庆,都毕竟是为数不多的高人之中的高人。稍稍一想,办法就出来了
只听余文庆道:“虽然说志海为他的父母做了棺材,可我能算出来,这后续的事他仍然是非常的为难,以至于想破脑袋都无法解决。”
对于这些高人来说,能算出来一个普通阳间人的心思并非难事。这点,无论是坛长,还是土地婆都十分的明白。可问题是,余文庆他到底想怎么解决志海的难题呢
还是土地婆笑了笑,道:“我说文庆,你也就不要卖关子了,把该说的话一次说完,好吗免得我们焦急。”
而余文庆则幽默地笑笑,“天机不可泄露也哈哈哈”
大家都知道他现在是绝对不会说了,所以也就不问了,静观后续吧
余文庆起,向土地婆与坛长拱了拱手说:“二位慢慢用茶,卖蒲扇人要先告辞一会了”
土地婆嗔道:“就你能去吧”
却说志海,坐在晒场的边上,整个人就像是一株被霜打焉了茄子。
好不容易做好了两具棺材,尽管说还没想出妥善的办法,但明天将父母的尸体入殓,是势在必行的事。可谁知会来这么一阵鬼头风,竟然把两具单个重量都足有三百来斤的棺材刮得无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