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完全使用高岭土做胎,还加了仿照麻仓土特质的处理。”
此时,福满仓不由拿起了这件高足杯,余耀指了指,“这种差别很难用语言形容,您看完了胎底,再看看杯的口沿、釉薄微露胎的地方,参照釉和胎的交接,也能进一步感受。”
福满仓不自觉地点头,而后又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折叠式放大镜,反复看了起来。
余耀和才持璜相互看了看,交流了一下眼神,却都没有说话。
半晌之后,福满仓忽然拿起高足杯,重重摔在了地上!
“啪”的一声,四分五裂。
余耀和才持璜都不由一惊,才持璜反应更甚,直接站了起来,“福先生!”
福满仓却轻轻摆手,转而拿起一块瓷片,接着又用放大镜仔细看起了断口的胎质。
“这样看更加清楚!没错!确实没错!”福满仓说完,放下了放大镜和瓷片,若有所思。
“福先生,这又是何必呢?高仿也是艺术品,最起码可以当做标本。”余耀轻声道。
“杯子本身是艺术品,但落到这人心狡诈的市场里,就变成了一件凶器。”福满仓看向余耀,忽而展露笑容,“尊敬的余先生,你果真是高手之中的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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