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剑道驾驭灵法,虽然不曾灵武合一,却也算是另辟蹊径,与诡术中凝练的真元力有着异曲同工之效。 而其中最为核心的,就是以剑法的形式施展出灵法,这也是姚若愚之前能够连续秒杀两位五境的关键所在。 诡术中有一式灵诀名为,乃是专门用来幻人心神的,当姚若愚以将此式灵诀混合其中,就使得他每道剑劲都有着惑人心神之效。 高手过招,抢的就是一瞬,即便是那些五境强者至多被慑住一息时间的心神,也足以让姚若愚一剑刺穿对方要害,取得胜利。 不过,姚若愚感悟的毁灭剑道本就是破坏力极强的剑道,以他区区三境八重的心魂强度来驾驭剑道无疑负担不轻,再加上两大秘法的消耗,使得此战结束后,他紫府泉眼内的灵力近乎消耗一空,心魂也疲惫到接近透明,萎靡不振。 如此不知道沉睡了多久,直至他醒过来,发现天色明亮,似乎已经是白天了。 因为昏睡前消耗太大,所以醒来后姚若愚也发了半天的呆,才慢慢回忆起先前发生的事情。 看了眼布置在四周的灵阵,见还有一些灵能没有流逝,姚若愚便盘膝坐下,以观照之法检查起了自己的紫府,随着他的心神渐渐沉下凝聚,紫府内的情况已经尽数被他纳入意识中。 因为诡术的特性,所以虽然他一直在沉睡,但是泉眼内的灵力却自动地补充好了,心魂倒是还有一些萎靡,但是好在已经恢复到了先前半透明的状态,也就是说问题不大,只等休养几日就行了。 见紫府内伤势不大,姚若愚便结束了观照,随后看起了全身伤势。 先前一战,他其实身体上受的伤势不多,只有那女子与周壮分别在他肩膀与后背留有一道伤口。因为行李都在客栈的关系,他身上也没有丹药,所以只能施展几个灵法,暂时治疗了一下伤势。 因为灵阵还没散去的关系,湛湖剑、霜汐剑都还在他身侧,倒是掠风剑因为断裂了,外加后面一场大战的关系,被他遗失在了南湖中。 虽然那剑是夺自胥家,算不得顶级好剑,但是毕竟跟着姚若愚战斗多次,也有几分感情在,所以看着手上的湛湖剑,姚若愚心头反倒满是惋惜。 一番收拾后,姚若愚将霜汐剑挂着背后,湛湖剑则用布条裹好挂着腰间,然后收起灵阵,起身看起了四周。 先前因为急于逃命的关系,姚若愚并不知道自己出城后是往哪个方向走的,所以观察了半天后,他还是放弃了判断自己所处位置的想法,打算先往山下走去,打算碰到人后再问问看。 下山后姚若愚才发现,此处山峰不多,远远近近不过两三座,大多是绿地,溪流遍地,道路平坦,一看就是江南水乡。 下山后,姚若愚沿着乡道走了半个多时辰,就在他考虑是否要放出法坛飞行赶路的时候,远处忽然升起阵阵烟尘,似乎有人正在往这儿赶路。 姚若愚顿时大喜,赶紧站在原地等候,片刻后,就看见乡道尽头忽然现出数名骑士,沿着乡道,朝姚若愚这边飞奔而来。 瞧见有人出现,姚若愚赶忙走到道路中间挥挥手,笑着示意对方停下。 这般荒郊野岭,极容易出现盗寇匪徒,不过那数名骑士倒也胆子大,迅速拉马停下,中间一名十八岁出头的年轻人笑道:“你好,有什么事?” “你好!”姚若愚笑着抱了抱拳,问道,“我迷路了,敢问这儿是哪里?” 那年轻人微微一怔,随即失笑道:“出门怎么不走官道?这儿是崇德。” “崇德?”姚若愚眨眨眼睛,半晌没反应过来,他自小生活在嘉兴,却从未听过嘉兴附近有地方叫做崇德的。 见他满脸茫然,那年轻人笑了笑,说道:“若是不识路,不妨与我们一起走,正好我们要去杭都,话说杭都你应该知道吧?” 知晓对方嘲笑自己,姚若愚也没生气,抱了抱歉,感激道:“多谢。” 见年轻人邀对方同行,四周几名骑士似想劝阻,可是想了想,几人还是没说话,不过不约而同地用一种警惕的目光看向姚若愚。 姚若愚穿越后几近生死,眼光自然不同往常,已经看出除了那名年轻人外,其他几名骑士个个满身煞气,眼神锐利,显然都是久经沙场的士兵,如此说来,这名年轻人多半是什么武将家庭出身。 这几人都是一人一骑,没有多余的马匹,所以其中一名骑士便下马与他人同乘,将马匹让给了姚若愚。 抱拳道了声谢,姚若愚就翻身上马,不想这马性子颇烈,拧身就想把姚若愚甩下去,还好他及时按住马匹脑袋,暗运灵法慑住其心神,这才让身下坐骑安静下来。 瞧见姚若愚手一按就制住坐骑,几名骑士都不觉露出怀疑神色,那年轻人倒是没有什么表情变化,而是抱拳笑道:“在下杨延昭,不知兄台姓名?” “杨、杨延昭?”姚若愚闻言顿时怔住,半晌后才惊呼道,“你是杨家六郎?” “正是杨某,”大约也习惯了他人知道自己身份后的惊讶,杨延昭失笑道,“兄台无需如此,大家萍水相逢也算缘分,不必在意出身门第。” 压住心中惊诧,姚若愚仔细打量了杨延昭几眼,对方虽然年纪比自己小,但是身高却比自己高了一些,面容清秀,不似那位宋朝名将,反倒好像一位读书人似的。 失神了几下,姚若愚才抱拳道:“在下陆逊。”他身份特殊,自然不愿暴露身份,便在自己穿越前的笔名“青衣陆逊”中选出“陆逊”二字为化名。 “陆逊?”杨延昭微微一愣,失笑道,“莫不是三国时的那位?” “正是,”姚若愚苦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