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不给他面子么?没当场将那女人收拾了,已经算是给他天大的面子,怎么还不够?”
郝连蓉佳双手紧紧握拳,气的浑身发颤:“这件事我一定要告诉爹爹,他郝连宸依仗的是我郝连家,他要是亏待我,绝对要他好看。”
宁拂尧此时却掩唇一笑,她微微的摇了摇头:“蓉佳,你是宸王的什么人?又有什么资本管着他呢!再说了,当今的朝局,郝连宸独当一面,早就是无人能敌的大将军,你郝连国公府根本无法撼动宸王的地位,如此要挟,反而显得不自量力。”
“你胡说!”郝连蓉佳差点又怒火中烧,想打宁拂尧一顿。
宁拂尧神色一改,却随意的说道:“但你也别太较真,你难道忘了,我们今日去的真正目的是什么了?”
“不就是看看表哥有没有被宁韶卿那狐媚子勾引!”郝连蓉佳气的牙痒痒:“宁韶卿没在,却有其他的小妖精。哼,我以为表哥有多喜欢她呢!不过就是做做表面功夫。”
“对呀!今晨你和我说了宁韶卿的背景,还让我吓了一跳呢!”宁拂尧抚了抚胸口:“她与我长姐长得太过于相似,我也一直以为她是珍宝坊的婢女,没想到她竟然就是那位宸王不顾礼法,上报宗祠的宸王妃,我此前怠慢了她,还怕她生气呢!”
“什么宸王妃!就是一出生卑微的农家女,牙尖嘴利了些,现如今表哥有了新欢,给我逮着机会,绝对让她死的彻底!”
郝连蓉佳说完这话后,一甩袖子,朝着自己的住处走去。
而宁拂尧回身,视线落在了身后的屋子上。
宁拂尧怎么也想不到宁韶卿不仅与长姐长得相似,姓名相同,她还得到了宸王的垂青。
最重要的是宁拂尧一想到前天郝连蓉佳甩鞭子的事情,心里更不舒坦。
君世陵可是做出替宁韶卿挡鞭子的举动。
一个低贱的婢女,获得了两位尊主的荣宠,宁韶卿绝对留不得。
宁拂尧深吸了口气,昨日宁韶卿从她那里吃了糕点离开,宁拂尧早就在糕点中下了罕见的毒物,这毒物有十余天的潜伏期,可是她无意间撞入了青莲的房间,青莲房内的熏香引得她体内的毒物提早发作。
这种毒无色无味,就算再高明的大夫也察觉不出。
“我不管你是谁,宁韶卿还是长姐的孤魂。我必定要你性命,叫你死!”
宁拂尧咬着牙:“别以为宸王收留了你,我不知你的状况就不好下手……这利州郡王府还能有我这宁国公府掌事小姐做不了的事情?”
宁拂尧眼神中露出了凶光,她眉心一垂,双手沾上了血,便无法回头,为了权势地位,一切都值得!
“长姐,出现了一个和你好像的女子,我该怎么发落呢?”
宁拂尧面色狰狞,话语间全都是阴森,她笑了笑:“一计不成,那就再来一计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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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宝坊
顾琴在珍宝坊坐立不安,从昨日起,她便没见着阿卿。
“鹊鹊,你终于来了,我家阿卿呢?可否知道她的下落。”顾琴抓住鹊鹊的双手,她焦急万分:“怎么去一趟利州郡王府,就失去了联系。”
鹊鹊粗喘着气,她看着桌上的茶水,赶紧喝了一口。
“顾大娘,你放心吧!我都打听好了,宁韶卿现在被宸王收留了,好着呢!”鹊鹊神秘兮兮的笑了笑:“昨日宁二小姐的贴身侍女青莲暴毙,旁人都怀疑是宁韶卿动的手,谁都没想到当下,宁韶卿也昏迷不醒,被宸王带走了,有宸王做主,谁都不会冤枉她的。”
“阿宸带走了。”
顾琴悬在心口的心放下了:“这就好,宸王总不会欺负我家阿卿,对了,那阿卿醒了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宸王那边的风声滴水不漏的,不过时不时有大夫进去问诊,应当性命无虞。”
“阿宸也真是的,阿卿状况不明,我若是他就找个人前来通传一声,好歹我也是阿卿的娘。”顾琴一屁股坐在了旁边的凳子上,无奈的叹了口气:“之前他们夫妻闹得如此僵硬,应该没问题的吧!”
“顾大娘,你就放宽心吧!”鹊鹊伸手拍了拍顾琴的肩头。
顾琴摩挲着手指,摇了摇头。
就在顾琴内心也有些惆怅的时候,没想到院门被人敲响。
咚咚咚!
顾琴和鹊鹊彼此瞧了眼,鹊鹊热情道:“顾大娘,我去看看谁敲门的。”
“去吧!”
鹊鹊忙不迭的跑到了门口,一打开门,竟是陆澜西。
陆澜西满脸疲倦,但眼神中却带着些愉悦的神色,他见到鹊鹊,忙问道:“顾老夫人呢?”
“回少主的话,顾大娘正在里头歇息,她担心宁韶卿的安危,从昨日开始便未进食。”
“胡闹!”陆澜西一声呵斥,再回味鹊鹊说的话,却极为严肃道:“锦绣这两年带出来的人如此尊卑不分,鹊鹊,你这中等婢女看来是要降级了。”
“啊?”鹊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