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现在情绪很低落,这种情况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还手,任凭他们欺凌,也算是一种自暴自弃。 .
“啪……”
那女的又是一巴掌招呼上去,柳青脸上一阵火辣。
“住手。”突然间一个女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打柳青那女的似乎还不肯罢手,又要再次打上去时候,一只手从后面出现,手掌紧紧揪住她手腕。
“我操,你谁呀?”那个另外一个女的见形势不对,又想要一巴掌打上来。
那一巴掌还没到脸上,又有一个人从后面出现,还是同样场景,手心紧紧揪住她手腕,让她顿时不能动弹,不过这一次,是个男的。
只是柳青和那两个女的都不知道,男的叫刘流,女的叫柳艳。
“我勒个去,今晚这他妈怎么回事?”其中一个女的表示不服。
刘流回答说:“你们今晚倒霉,出门没看黄历,并且踩了狗屎。”
“这话应该你们自己回答,两个人欺负一个人,这算哪门子?有种的跟人家单挑。”柳艳接过话来,不只是因为灯光原因其他什么情况,柳艳看起来有些苍白憔悴,像是经历了很多心酸事情。
“放开。”两个女的从刘流和柳艳手里挣脱开去。
“好啊,原来你们是合伙人,算老娘今天倒霉。”一个女的表示就此作罢。
柳艳纠正说:“别张口闭口都信口开河,我跟她并不认识,总之就是看不惯你们为虎作伥。还有,少他妈老娘老娘的,真正孝敬过自己老娘吗?”
“你……”两个女的有些说不过。
柳艳就绪炮轰,“你什么你,赶紧的给老娘滚,要不然老娘真会动手。”
誓言在她面前好像有些当屁放,根本就是一文钱不值。
那两个女的知道今天只能认栽,要是二对一一个女的,她们摆平没有问题,可是身边还有一个男人,这才是棘手问题,只好闭口无言,乖乖滚蛋。
她们走后,柳青没有一句感谢的话,闷着头自己离开,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然后背对着刘流柳艳两人渐行渐远。
“哎,你这人怎么这样?”刘流在她离开之前喊了一句,“我们救了你,连句谢谢都不说。”
“怎么不让她们打死我?”柳青很冰冷一句话,说话时候刚好和柳艳眼神对上,至于刘流面孔,更是一闪而过,可以忽略的那种。
对于柳青的回答,两人都感到意外,但后面想想也就明白,这个世道,全他妈烂透,总有一些人愤世嫉俗也不奇怪。
可让柳艳心跳的是,就那两秒钟的眼神对视,像是永恒记忆,她们之间像是早就已经相识,只是还没有向对方问一声好。
柳青心头也是一闪而过一丝疑问,一种牵挂不过的微妙感觉。
“姑娘……”柳艳忍不住叫她一声,希望她再次回头。
柳青只是顿了一下,一秒钟都没有,刘流不会看出来,柳艳还能感觉她心头的彷徨,可是最后柳青并没有驻足转身,她的背影渐渐远去,最后消失在路灯光影之下。
柳艳站在原地看了很久,最后不得不放弃,她心头那种跳跃感觉,也随着柳青的远去逐渐消失。
刘流扶着柳艳肩膀,朝着她目光那边看去,并没有什么东西会出现,就是有些心疼,“别想了,这个世界可怜的人很多,如果连她自己都不愿意站起来,谁都帮不了。”
“不是的,她给我的感觉,总是……”柳艳欲言又止。
刘流知道她这次奔丧回来,心里有一千种一万种苦楚说不上来,那是生她的爹,虽然活着时候没有多叫他几声“爸”,但在心底里,柳永训永永远远是她唯一的父亲。
“我知道这段时间你心若刀缴痛苦不堪,但是人死不能复生,你还有我,我们还要坚强活下去,美好的日子等着我们,在不远将来。”刘流说着这段暖心的话,让柳艳顿时鼻子酸酸,感动胜于感谢。
说实话,两人相依为命不止一天两天。
当初,刘流在天桥下一战败给大宝,若是一个物质女人,可能自此之后离开刘流各奔天涯,可柳艳不是,在他困难低估时候,依然选择留在他身边,一起度过难关。
现在,柳艳没了柳永训,他当然不顾一切陪在她身边。
两人上了车,继续朝着远方走去,只有一个目的地,在柳永训埋下土地里之前看他最后一眼,柳永训的葬礼,在三天后就要举行,时间不能拖太长,免得夜长梦多,到时候说他患病身亡,久治不愈,外界媒体谁也不会把他挖起来验尸。
柳永训生前勤俭节约,曾不止一次对武定远说过,死了后事不要什么风光,一把火烧了剩点骨灰就行,就连墓地他都已经选好。
现在看来,他好像对自己的事早就已经猜想好。
刘流跟柳艳努力赶到时候,时间还是晚了,最后一眼也没见到,神父在念悼词,所有事情已经办好,来参加葬礼的人之中,大多都是松北大四十年之中毕业生,有优秀的,也有混得差的,也有中层人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