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男的针对一个,哎哟喂我滴个乖乖吓死人的。”
“啊!松北大还有这样重口味的人啊?那你员工还好吧,平时就应该多给他安慰,他要是没那个意愿的话就多做点思想工作,要有那个意愿就尊重个人意见,反正都是私人私事,再说先都自由恋爱,老板也管不着啊,你说是不?”
刘流假装正经给个针对性意见,还在继续装糊涂中。
“那可不,我那员工现在都已经有综合性颠狂症,真为他担忧,这是得有一个人负责啊。”
泽文彪终于说到负责这事,刘流自知掩饰不下去,但是关于骚扰这件事,他还真一点都不知道,毕竟当真不是他安排下去。
可刘流清楚,既然泽文彪上门责问,那他就认定这件事跟他有关,所以刘流逃脱不掉这责任,就算不是他所安排,也得担在身上。
“哦,对,这种人太可耻,人家不愿意也强迫人家,这是对你员工的伤害,也是你店铺损失,一定要找出来,严刑拷打,追究责任,绝对不能饶恕。”刘流不会亲口承认那三个汉子就是他的人,他没有那三个汉子小弟。
一定还有第三者。
因此他对泽文彪许下大话,也只不过是片面之词,说说而已,他很有信心泽文彪一时半会查不到他头上,所以才敢说那么不留后路的话。
“对,我也这么觉得,”泽文彪开始分析说:“松北大分四个区域,有教学区,有商业区,也有集市区,大家各自做各自的事各不相干,只有相互连同的道路公用,顾客选择自由,可以吃烧烤,可以吃炒菜,可以点外卖,也可以在食堂吃,但你知道的那个食堂难吃得要死,所以我就翻来覆去想不到了,到底谁他妈吃饱了没事干背地里下阴招。”
砰......
泽文彪说到这里的时候,还在刘流身后忙碌的柳艳似乎很早就听不下去,但不敢直接提出来,因为没有证据,所以故意的弄出来声音。
但泽文彪不会害怕他们的敌意,既然敢来这里就无所畏惧。
柳艳眼光短浅,但刘流沉着冷静,这些都还是表面上的,面子和里子要分开,这些小事不值得他发怒。
“文哥,照我说,下次抓到捣鬼你们的人,直接一顿暴打得了,主要是大家各自做生意公平竞争。”刘流很有把握说到。
泽文彪又何尝不知道他肚子里到底藏着什么鬼。
“我知道刘哥你神通广大人脉广博,就是,唉!我也很难开口,是不是可以帮我留意一下呢,下次的话,大路朝天各走一方,用不着跟谁客气。”
“哦,原来是这样,一定留意,一定。”
泽文彪提出要求需要帮忙,刘流连连点头允诺。
刘流清楚他其实就来提醒并且警告自己,泽文彪也认定捣乱的人就是他,要不然也不会连夜拜访。
两人虽然没直接表明意思,但事实上已经够清楚。
说罢,两人举起最后一杯酒一饮而尽。
柳艳还在忙碌的几串烤串,最后也没有发挥作用,泽文彪吃不了那么多,没那个心情,害怕吃多了拉肚子,还不知道是什么腐肉烂肉做的。
嗙......
泽文彪走后,柳艳很不服气的把盘子扔在桌上,弄出来很大动静,“他什么意思嘛?自己店子出了问题却到这里兴师问罪,就你忍得下去,换做我早就......”
早就怎么样她没说出来,刘流抢着说:“早就把桌子上的东西吃完了是吧?”然后顺手拿一个烤串递到她嘴边。
她一屁股坐下来没好气地说:“没心情!”
“哎哟哟,一个漂亮大美妞怎么可以动怒,你看一动怒眼见皱纹啊,鱼尾纹什么的就都出来,来乖,张嘴,啊!”
刘流连哄带骗的才把她弄开心。
两人一边给对方喂东西吃,然后刘流又在掏手机准备打电话。
“喂,”柳艳狐疑问:“这么晚了你干嘛?打给小情人开房去啊!”
“嘛呀,每晚开房的还不是你丫,”刘流指了指桌上一大桌子菜,“不叫两个兄弟来吃,还真把咱两当猪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