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宝一人势单力薄,始终寡不敌众打不过他们人多势众,要不然唐如龙作为松北大最能打的人,也没有逃过他们围堵。 见一群人围攻上来,大宝先是躲过一拳,再一人上来一脚,轻轻后退的同时,后背受敌,一个不小心中了一招。 一步走错,全盘皆输,只一招的结果,大宝整个局势全盘瓦解土崩,失败之势犹如破竹一发不可收拾,连续挨了几拳头,顿时站立不稳,四肢乏力。 唐如龙对大宝的救援,首先是一种冷淡的态度,然后才是疑惑和纳闷,就他这样子,到底想干嘛? “小杂毛,自不量力还想多管闲事,今天让你长长记性!”那人说着就是一拳下去,“说,你跟他啥关系?这么不要命的救他。”硬邦邦打在大宝脸上,大宝已经被他们擒住,再也没有办法反抗。 大宝这个时候却不知变通,反倒嘴硬说:“小哥我现在跟他还没关系,但我生来就是为了抚平正义,路见不平,想干你们就干你们,尽管放手过来,还怕了你们打死我不成。” 暂时还没有关系? 这样的说法,唐如龙也知道是什么意思的,但尽管大宝如此卖命,唐如龙还是不会答应他跟唐茹之间的好事,从心底里就不允许。 “打死你那倒不至于,我会有办法让你好受的。”那人依旧气焰嚣张,说着就开始其他的都动作,准备学着对付唐如龙一样的方法,将他吊起来。 大雨越来越猛烈,身上被浸湿的感觉难受极了,不过现在的注意力却不在雨水上面,而是该如何脱身? 他明白他们有啥动静,可不想像唐如龙那样被吊起来打,宁愿在地上受皮肉之苦,这样至少没有被绳子吊着的痛苦。 “他可是泽文彪的人,难道你们也要动手?”唐如龙莫名其妙的冒出来一句,大宝还真猜不透他到底几个意思,是吓唬他们?还是要帮助他解围? 说到泽文彪,那人只是稍微犹豫一秒钟的时间,然后狂笑说到:“泽文彪?泽瘟彪还差不多,你以为惹曹老大的人做进了局子,还有可能出来翻盘吗?能不能别那么幼稚?” “你说清楚,”大宝使劲儿挣扎,“文哥哥他到底怎样?” 文哥哥长文哥哥短的,听起来很亲密,但让人恶心,觉得两人根本就是基佬,所以那人懒得回答他问题,毕竟他也只是一个胡说八道,泽文彪什么情况?除了他自己是没有人知道的。 就在大宝就要被五花大绑捆起来的时候,梅林大道尽头照来亮光,是一辆汽车的大灯,缓缓驶过来的时候灯光渐渐发散扩大,飒白的射在他们脸上。 梅林大道平时安静,这么大的雨,这么深的夜,怎么还会有人光顾? 看带着些许凌厉和杀气的灯光,气氛顿时沉寂了好多,一亮黑色轿车在他们旁边停了下来,大灯没有关闭,引擎没有熄火,倒是车门被打开了。 “咦……这么晚了,你们还堵在这里干嘛?都不回家睡觉的么?” 大宝听这声音就是熟人,但这熟人未必认得他。 “刘流!”唐如龙一眼认出来,不自觉的喊了他名字。 刘流故意装糊涂说:“哟,还是熟人那?连我这等小人物都知道。难不成是道上的朋友?” 唐如龙作为松北大一条龙,那名声也不是盖的,知道他名讳的人,并不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稍微“入行”的都了解。 大宝认得的不仅是刘流,还有像条哈巴狗一样替刘流撑伞的薛东平,两人并肩站在一起,像极了横行霸道的土匪头子。 “这位朋友你是谁?曹老大的人办事情,你想插手却只带了半个人来,这有点说不过去吧!”那人将注意力转移到刘流身上。 他说的半个人,其实就是为他撑伞的薛东平。 大宝对薛东平的理解,也是一副火爆脾气,性格粗野,说打就打,那人说他只能算半个人,他是怎么都忍受不下去的,眉头一皱就要动手。 薛东平冲动是他自己的原因,但现在看得出来,他是跟着刘流混饭吃的,所以现在的一切,他都要听从刘流安排,就在他要准备动手的时候,刘流一把拉住了他。 或许刘流想的是,不把他拉住,就没有人给他撑伞了。 “你们只需要知道我叫刘黄叔,黄、色的黄,然后就可以给我个面子,把人给放了,你看这样行不行?”刘流很淡定的点上一支烟,乍一看过去,还真像老大哥,就是没有小弟跟随。 那人听到“刘黄叔”三个字,刚才阴沉的脸,一下子变得喜笑颜开,一脸谄媚的说:“哟,早说嘛,原来是刘黄叔,刘黄叔的名字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不过两个废物,你何必要救他们?” “nonono,话可不是这么说的,今天你看着的废物,明天就是左右大局的人,所谓人不可貌相嘛,你看我不就长得挺丑的嘛,可江湖上依旧有我的传说,从来没停止过。” 刘流说话永远没有一副正经样,可话中带刺,一句一句都是理,让人不得不佩服。 “好好好……刘黄叔果然一张厉害的嘴,你说怎样就怎样,今晚折腾大半夜,肚子早他妈饿了,弄得一身湿不说,回去还不好交差,不过有你刘黄叔名声顶着,我也好安心找几个按摩小姐,舒舒服服泡个脚。” 那人这话更是话中有话,不得不让刘流亲自开口说:“好说,好说,兄弟们今晚的开支,就都算在我头上。还希望这位兄弟在曹老大面前好言几句,多夸夸我的好。” 开支都算在他头上。那人等的就是这句话,因为他们也是半路找来的打手,要不然没有这样厉害的手段,也不会下手这么狠。 说完自己的需求,那伙人也就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