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要说!我是个新人,我的书属于比较慢热型的,只是因为我觉得在前期尽量把一些东西给大家讲的清楚一点,到后期如果上架的话就不用浪费太多的篇幅去水一遍这些东西。所以有很多人说我前期太过拖沓,让修剪一下枝节,而我却一直如故地在这样写着。即使我的收藏很差,只有30;即使我的推荐很少,除了我自己投给自己的10几票之外,只有区区10票是书友们给的,我也没有想过要去改变。但是现在群里一个个历史类签约作者在那显摆他们的数据和责编给的推荐以后,我想我是不是做错了,我是不是也应该学习一下如何套路。在此说了这么多的废话,如果大家觉得我没有必要去跟风的话,那就求大家给我一点支持吧!) 张冲心里其实有了一些想法来帮助李天养实现他赚钱的目标,只是现在他还不是很清楚李天养这样做的目的。 如果是要施恩,他觉得李天养大可不必如此麻烦,以他家隐藏的身家,直接花点钱财去到泉州这样的大城里购买上一批急需的物资来可以说是轻而易举的。 大家不会以为作为一个积年海盗头子的身家就那一百来亩土地和那栋一进的小院吧?李德其实是一个很有生存智慧的人,要不然他也不会带着一群悍匪在海上驰骋这么多年也没让官兵摸到他的老巢。 他始终把一句话作为他行事的座右铭:“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所以他在村里从来不显山露水,也不大肆挥霍的来的不义之财。作为一个头领,他的土地甚至还不及老二甘兴志的一半,更别说这个村里的地主老财吴永康了。他也从不有意出头,不管官府来村里做什么,他都会正常应对,埋没在人民群众的滚滚浪潮中。 但是暗地里张冲有悄悄计算过李德的收入,在大概计算了之后,他的心里都会感到吃惊。如果真要把李德家里的所有财产给摆在明面上,那他家才是真正的潭门村的首富,而且要甩明面上的首富吴永康几条大街远,就算拿到县府、州府里去,他们家业能排的上字号的。 所以他相信,如果李天养真要想在村里来施恩的话,作为一个脑子明显很聪明的人,绝对不会做这中吃力不讨好,而且还带有一定风险的事情来。再以他把家里粮食全部捐出去的魄力来说,他也不像是一个守财奴的样子。 那他为什么要去想着找一个谋生的活计给一群大字不识一个的乡巴佬呢?所谓升米恩,斗米仇,如果李天养带着这群粗汉把事情搞砸了,他们可未必会想到他现在对潭门的恩情的呢。 他不相信李天养会想不到这些事情来,虽然他现在看起来才只有五岁的样子,但他前面做的每一件事,任何一件可都不是以个五岁稚童能够想到和去做到的。 所以他想要知道李天养这样做的深意,这样他才好去向李天养说出他想到的办法。如果连李天养的最终目的都想不明白的话,那他还有什么面目去要求李天养来拜他为师?他又有什么资格去教导这个学生? 他其实在看到这个新鲜的农业合作社以后,心里就有了一点眉目,但他始终无法相信这样一个简洁却有如此的使用的组织是出自这么一个幼小的孩童之手。所以他一直在暗中观察,看看是不是有什么高人在暗中给他支招,可惜一直没有让他发现什么破绽,仿佛这个还真的是出自这个幼童之手。 眼看着李天养还在为赚钱的事情伤脑筋,张冲也再坐不住了,此时正是他露脸的时刻。既然李天养都已经为这事儿烦恼了好几天了,到现在都还是一筹莫展,即使他的背后真的有哪位高人,看来也是无计可施了,他张冲现在上去给他们出一个可行的办法来,那不是让他们刮目相看,在他李天养的心中留下一个深刻的印象吗? 想到就做,张冲现在也不知道为什么,对于能想到一个李天养都想不到的办法出来,他的心里会觉得无比的兴奋,比帮助李德他们出一万个主意都要觉得舒坦。 “不知为何,三叔觉得天养你最近心不在焉,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可否说出来让你三叔来参考参考?”张冲当然不会上来就跟他李天养开门见山,好歹他也自诩是潭门村里的第一智者,虽然现在他觉得可能有一个隐士在村里潜藏,但也不妨碍他的良好自我感觉吧。 再说了,他怎么也算是他李天养的长辈,怎么可能会自降身份去迎合一个小孩儿,要不是李天养一直没有来找他询问事宜,他现在都不会这般颇为直接地询问李天养的,这在他看来,其实都已经算是很掉价的事情了。 李天养坐在海边的一块礁石上,也不知道张冲是什么时候来到他身边的,起身对着张冲一揖,无精打采地说出了心中的困惑。 张冲习惯性地右手抚弄着胡须,假意地一笑,莫测高深地对李天养说:“其实这事难也不难,眼前就有条出路。” 一听张冲说有办法,李天养的精神马上一震,也顾不得什么晚辈礼仪了,拉住张冲的衣袖就开始撒娇:“三叔,大家都说你是咱们村里最聪明的人,在这村里就没有你办不了的事,想不出的办法!” “你这小鬼头,就知道给你三叔套高帽子,要真像你说的这样,那你为什么到现在都不来找你三叔问问呢!”张冲装模作样地拿手一点李天养的额头,眯着双眼说:“让你三叔猜猜,你为何要寻这一条门路!你心里想要把这合作社给继续经营下去,而要想要村里的乡亲继续陪你将这条路走下去,那就需要让他们看到真实的好处,这样他们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