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准备出手相救的时刻,也已经为时已晚,对方已经被人拖死猪一般的绳困索带押了起来,这个亏吃的可真是暴到没边了,一时间,景翀的脸也拉了下来,这么多年来,还真的很少有人能够在自己眼皮底下抓自己的人,耕樵派就是其中之一。
想到这里,景翀缓步向前走了一步,他并没有多说话,只是用手指了指对面的步飞云,冲着他勾了勾手,意思很明白,就是唤他出来应战。
面对景翀如此蔑视的模样,步飞云也是一百个不服不忿,特别是刚刚挣了脸面,一口气打败了聂海渊,也更加增添了几分信心,同时他的心中也在暗暗的踅摸,“什么狗屁的高人,也不过如此!”
就是有着这么几分的依仗,所以对于景翀,他也更加增添了几分的藐视,而且步飞云也非常的细心,一双小眼睛在对方的身上打量了片刻,果然发现对方没有佩戴那柄奇异的宝刀,一颗心也就变得更加狂躁了起来。
没有了宝刀,眼前的年轻人与这个胖子没什么两样,倘若自己真的一鼓作气将之也拿下的话,这一次可真算是在人前显贵,出尽了风头,以后就算大哥也不敢再对自己有所小看。
步飞云越想越是开心,面对挑衅,他连迟疑都没有,一纵身就跳了出去,分水双刺朝着虚空一指,他扯着嗓子就喊了一句,“小子,别不识抬举,我们耕樵派立足于此几十年不倒,自然也不是好惹的, 既然你想要送死,就别怪你家二庄主无……”
他还在说着话,“无理”的“理”字还没有吐出来,就冷不丁感觉到眼前雷光闪动,嘴巴就好像突然间被什么东西电了一下般酸麻无比,同时整个左脸异常的厚重,就好像被什么东西夹了一下般僵硬无比。
心中不由得为之一惊,他连忙用手去摸嘴边的脸颊,这一摸不打紧,火辣辣的疼痛,不知道何时自己竟然挨了一个巴掌。
满脸的不可思议,他连忙抬头去看对面的景翀,奇怪的是,对方还站在那个位置,根本就没有移动过的痕迹。
“莫不是见鬼了?”步飞云一脸的疑惑,同时扭转身形去看身旁的大哥与乔风,这一看不打紧,他却发现此时的步飞烟与乔三爷的脸色都非常的难看,就好像看见怪物一般的盯着他,谁都没有说话。
这么一来,步飞云更加疑惑了,他回转身形再次看向景翀,一双小眼睛瞪的滚圆,眼神之中都要喷出火来,“小子,你做了什么?”
景翀并不答话,依旧无所事事的站在那里,如此,顿时激怒了步飞云,但见他身形一动,跃入空中,分水双刺毫无保留的就朝着对面的景翀发起了进攻,他还是老招式,对待聂海渊怎样逼迫的,如今就怎样对付景翀,可是他忘了,这两个人怎么可能同日而语?
一连串的攻击,犹如行云流水,刚才他就是这么一套下来,将聂海渊逼
的没有了退路,然后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这一次他还想故技重施,可却惊奇的发现,身前的景翀根本就没有还手的意向,一双手很是随意的背在身后,无论他双刺如何进攻,都不能沾染到对方分毫。
这还不算,他已经倾尽全力的抢身而上,对方就好像不存在一般犹如空气,哪怕是眼看着双刺都划在了身上,依然没能伤及到对方分毫。
如此诡异的一幕,着实让人惊讶,这一刻的步飞云整个人心里都没有底了,他感觉自己根本就不是在与人战斗,分明就就是在与一道影子大战,自己无论如何的努力,又怎么可能用真实的兵器刺中虚无的影子呢?
空前的无力感浮现心头,步飞云开始变得焦躁不安,“臭小子, 你究竟打不打?不打的话,老子可不奉陪了!”
这一番话说出了自己的心声,步飞云还真的有着几分退意,眼前之人深不可测,他真的不想在这个时候突然栽了跟头,然后晚节不保。
可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就在步飞云话音刚刚落下之际,耳边也冷不丁传来了景翀的声音,这是应战以来,第一次捕捉到景翀的位置,就在正前方三丈的位置。
“想退,没那么容易!”这是景翀突然间发出的声音,瞬间就被步飞云捕捉,这时的他竟然没有了退意,心念一动,他抛出了一柄分水刺作为掩护,另一只手则猛然间朝着声音方向攻击而去。
这一招用的巧妙,原以为可以一招击中目标进而结束了战斗,可还是事与愿违,当他自以为速度很快的扑捉到声音所在位置的瞬间,身后的上空陡然间一阵凉意,沉闷的压抑感觉自上而下猛然而至,竟然有着一股拉扯的力量般让他非常的无力。
心中的惊讶非比寻常,步飞云暗道不好,可已经没有了挽回余地,本来这种攻击就完全出乎了意料之外, 他只能够坦然的承受这后背一击。
“啪!”一道轻响耳边响起,步飞云只感觉到后背之上猛然被大山压住了一般动弹不得,同时虚空飞行之中的身体再也收势不住,宛如折了翅膀的飞燕一般坠落而下。
在众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之下,步飞云整个人趴俯着就朝着地面坠落而去,而在他那原本就单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