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啸的巨石能量不断的滚落而下,到了这时,景翀已经不敢再去破坏那些翻滚的巨石了,他伸出了腿,借力打力般的不断的飞踹,所有滚落的石头,他都会在最短时间内一脚将之踹开,一时间他整个人都好像狸猫一般上蹿下跳,不大一会儿就飞出了数十丈的高度,眼看着就达到半山腰。
就在此时,山顶之处的悬崖陡然间倾斜了下来,那巨大的山峰宛如上苍之手覆盖而下,顷刻间就将景翀覆盖其中,看到这里,景翀整个人都被震慑住了,他不知该如何应对,眼睁睁看着压倒的气势不断袭来,那渺小的身体也在此时没入其中。
景翀宛如困兽之斗,他不甘心就此被大山压死,伸出了右脚,他就这样朝着山体之上猛然踹去,整座大山何止几万斤重?就算他能力滔天也不敢与这大自然相抗,可事已至此,他唯有拼死一搏,来寻求一线之机。
脚往上冲,山往下压,二则的速度都非常的快,根本就不允许人来躲避,下一刻脚与山体巧妙的结合在了一起,巨大的压力覆盖之下,景翀整个身体都被卷在了其中,酸麻的力量瞬间将他压的喘不过气来,麻木的感觉布满了全身,这一刻也仿佛成为了永远。
就在此时,原本都没有知觉右脚之上的大都穴之处一阵清凉,紧接着一股厚重的气流顺着经脉横冲直撞,眨眼间没入全身,散于百脉。
这短暂的感觉让景翀灵机一动,他仿佛抓到了些什么,又仿佛失去了什么,五行土决,可灭可生,灭则覆灭一切,生则可生万物,现在的景翀正处于这种玄妙之中,他仿佛置身于一片空旷的大地之上,大地滋养万物,在荒草不生的地方是为焦土,在枝叶繁华之处到处生机。
一样的道理,一念为死一念求生,这正合阴阳之道,也合八卦之机,景翀在慢慢领悟,渐渐的那种厚重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它时而细弱游丝,时而排山倒海,时而犹如尖针,时而又厚积薄发,连绵不绝,气流自下而上,缓缓汇聚,不知道过了多久,景翀只感觉浑身上下厚重无比,就好像充满了能量,他想施展,却不知道从哪里发力,无奈之下只能将心神投在丹田。
丹田之中,丹气自然流转,此时伴随着压力的增大,丹气流转的速度也变的加速了起来,关元穴之中金丹之上被一层淡淡的土黄色代替,但是至始至终所覆盖的颜色都会在金丹巨大的甩动力量之下被丹气冲散。
看到这里,景翀明白,那土黄色的颜色就是新生的土属性能量,与以前的修炼一样,还是需要将这股能量融入到金丹之中才行。
心中默念血河八刀御土法诀,关元穴金丹之中压力突然间增大了起来,它仿佛平生了一股力量,在不断旋转的同时,又有一股强大的吸附力从金
丹之内传来,起初并不强烈,而随着景翀越加纯熟的修炼,那力量也在短时间内变的越加强烈,最后力量暴增,竟然直接超过了金丹旋转所释放而出的力量,一时间关元穴之中压力倍增,一股股强大的土黄色能量不断的汇聚而来,顷刻间充满了整个关元穴。
在这种力量的增幅之下,土黄色光泽不断的没入金丹之中,它仿佛充气的皮球一般疯狂吸收,原本坚硬无比的金丹在这种能量的不断冲击之下,陡然间变的更加强大,它不仅颜色更加内敛,就连体积也增加了两倍有余。
而这种趋势还不断在增长,它仿佛遭受到了无穷无尽的力量灌输,这种力量来自于土,更像来自于大地,如此状态不断的持续,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仿佛只是一刻钟,可仿佛又经历了数年乃至于更久,但景翀清晰的知道,现在的他还没有死,最基本在那座大山的碾压之下,自己还活着,他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力量在支撑着自己,但他知道,只要自己能够领悟到这茫茫的土元素力量,就一定能够险中求生。
意识到这样的结果,景翀整颗心反倒平静了许多,他不断的沉淀,不断地吸收,如今的大都穴经脉也在庞大的能量冲击之下扩张了十倍有余,蜂拥而来的土能量元素不断汇聚,又被关元穴金丹内部的吸力吸附,而金丹的体积还在增大,此时整个增大了六倍有余,从外出看去,景翀的整个小腹之处都已经隆起,就好像孕妇怀胎一般不断胀大,胀痛的感觉让人不适,可景翀却阻止不了这种不断堆积的力量。
这也许就是如此冒险般修炼所要担负的凶险吧,他仿佛早已经习惯了这一次次的挑战,紧咬牙关,他让自己挺过去,额头之上的汗水簌簌滴落,巨大的胀痛感让人难以承受,而体内关元金丹也在此时增大到了十倍有余。
“这是要爆了么?”景翀能够感觉到自己身体的负荷,长此下去,他的身体根本不可能承受得了这样的力量,倘若真的关元穴充爆,也势必会引起其它两穴的金丹,到时候就不只是爆裂穴脉那般简单了,一旦金丹爆炸,那么他整个人恐怕都会灰飞烟灭吧。
第一次景翀感觉到了危机,但他还是咬着牙坚挺着,同时他更是不停的念叨着法诀,然而紧接着他就发现了自己的症结所在,因为现在的他还在御动着御土法诀,所以这些原本遍布全身的能量才会毫无收敛的汇聚并汇聚在金丹之中,事已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