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的摇了摇头,景翀还是决定要利用一下这群江湖之人,所以也并没有太多的在意,他接着说道,“其实我想要你们做的很简单,那就是你们带领着兄弟们前往将军府闹事,事情闹得越大越好,只要闹得府中的守卫空虚就行,具体下面的事情,就不用你们管了!”
景翀的话说的实实在在,可这群人口中说的痛快,一旦沾染到闹事就又蔫了下来,如此之下,景翀还真的就有点不痛快了,合着自己去送死立功,让他们打个掩护都做不了,这样的人还要他何用?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就算有几百之众又有何用?景翀沉下了脸,目光之中流露出一抹不快,他也不说话,一转身就要离去,可就在此时,金铜环一闪身却挡在了景翀的身前,“景兄弟莫走,有事咱们商量嘛,我们去闹事并不可怕,主要是闹也得闹得有理有据吧,要不然人家出来几队守卫,我们哪里能扛得住压力?所以我们还是要筹谋一番。”
看到对方小心翼翼的表情,景翀也非常的无奈,自己原本也没打算走,只是想逼迫一下对方,毕竟自己如果真的计划刺杀大将军来孤儿,还是有很多地方用的到这些人,倘若他们能死心塌地的跟随自己,相信这一次大事一定可成。
面对阻拦,景翀并没有放松态度,他冷眸凝着对方,冷冷的问道,“那么,整个炎州城像你们这样处境的人还有多少?”
景翀突然这么问,不由得让人一怔,却见金铜环思忖了片刻说道,“炎州城居民何止百万?它毕竟是整个炎州的核心之地,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想当初战事一起,很多的江湖人都逃到了这里,如今被困其中,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我初步估算了一下,估计没有五千也有三千!”
这个数字着实大的惊人,就连景翀都没有想到会有这么多人,他惊讶的眼神盯着金铜环,说道,“你认识的有多少,能不能团结起来一部分,然后大家围住将军府,都化作讨饭的花子,想必大将军再残暴,为了稳定局势也不会明面的杀人,只要你们能拖住机会,我就有把握进府杀人!”
景翀的决定着实惊人,看着他自信的目光,金铜环还真的就信了几分,他仿佛也一次又一次的被几个人的气氛感染,又思忖了片刻,这才说道,“这几千人的江湖人与我们处境差不多,与我要好的有两处,一处在北城,为首的叫做银铁甲,另一队在南城,为首的叫史天南,这两队合到一起也有千人,想必我去游说的话问题不大!”
金铜环拍着心口说话,景翀放心了些许,而一直没有言语的章鱼也非常的兴奋,等到金铜环话音落下,他也忍不住说道,“混迹于菜市口的那帮,名叫洪大统,他跟我也交好,那里还有几十人,交给我了!”
几个人七嘴八舌还真就行动了起来,不到一天的时间,金铜环与章鱼两个人就兴奋的跑了回来,后面还带领着几个同样衣衫褴褛的大汉,每个人手中拄着个棍,不用想景翀都知道,事情办的不错,所以一颗心也就安定了下来。
具体行动,几个人也商量了一下,达成了一致协议之后,计划也就定在了三天之后,据说三天后是十三太保外调之日,他们遵从
大将军命令巡视十三城,所以炎州城内的守卫也相对的比较松懈,故此才会将日子定在当日。
三天的时间一闪而过,景翀等人也经过了养精蓄锐,将自身调整到了最佳状态,然而他们并没有轻举妄动,反而派出了一些人游走在大将军府周围打探着消息。
刚刚吃过早饭,将军府之中就走出了十三个人,每个人都骑着千里独角兽,带着各自的卫兵朝着四门之处扬长而去,直到中午时分,确定了十三太保走远之后,景翀才安排了大部分的江湖人,足有一千五百多人化作叫花子围堵大将军的门口。
场面一片沸腾,再加上围观的群众,整个将军府门口顿时被围了个水泄不通。
“你们是干什么的?想找死不成?”守门的卫队拿着兵器就要下毒手,可随即被身后的队长喝止了下来,光天化日之下,倘若当众屠杀百姓,势必会造成混乱,如今外有忧患,他们当然不敢再让内部起火了。
“我们要吃饭,大军围困两个月了,我们都是逃难而来的,为了不损害炎州的形象,纷纷卷缩在最角落的地方,可我们实在是受不住了,没有饭吃,我们哪里还能存活?我们要见大将军,让大将军接济一下!”
这套词是事先排练好的,此时正有金铜环带领着在门口一阵呼喝,他话音刚落,嚷杂的气氛也顿时爆炸开来,此时围观的人也越来越多,很快就有近万人把将军府包围了起来。
外围的守城卫队一时之间不能进入其中,内部有限的卫队则维护不过来治安,如此之下,诺大的将军府顿时变的空虚了起来。
此时的景翀就潜伏在将军府对面的一座酒楼的楼顶,五个人各拿兵刃,居高临下注视着将军府之中的一举一动,大白天的前往刺杀,他们也真是异常的疯狂,如此反其道而行,反而使敌人放松了警惕。
这也是他们几个人经过深思熟虑才决定的安排,而此时,场面完全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