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蒙蒙亮了,满布疮痍的情人鸢重新幻化了生机,阳光雨露带来了新的希望。..
清新的空气带着丝丝的甜意,在地狱之备受煎熬的人们纷纷睁开了眼睛,他们呆呆的看着天空,静静的享受着“活着”带来的幸福。
经过这一夜,大家都变得非常的安静,曾几何时的勾心斗角,各式各样的阴谋算计,都似乎变的肤浅了,他们都感觉到自己的可笑。所有的利益,偏爱,又或者虚荣在此时显得那么的微不足道,还有什么活着更让人幸福的呢?
他们原本是一群善良的人们,只不过被郝三婆的执念左右,所以才会变的略微扭曲。他们迷失了自己,迷失了真心,经历了生死才能体会到生活的核心,他们要学会包容与珍惜,人与人之间用心去交流,情人与情人之间也用心去交换,对待家人,更应该用心去感染。他们学会了如何深思,如何原谅,如何包容,所以情人鸢还是那片人间仙境。
四散的鸟兽回归自然,安静的情人鸢也重新变的热闹起来,在那鹊桥的方向,又出现了一群劳作的人们,其有老人,有青年,还有少年,他们拿着木头,或者用刀,或者用剑,或者用锤,一番的刻刻划划,一番的敲敲打打。
原本残破的鹊桥轮廓再次出现在了那里,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了,有的人脸带着笑容,还有些人的脸带着恐惧,可无论如何大家都被这样的气氛感染了,所以时间不大,有很多的人加入了建桥的工作之内。
一群人,最卖力的却是一位老人,她满脸的歉疚,不断的施展秘术将一根根木头变成一块块精细的木板,身边的老者则笑呵呵的盯着河卖力工作的几位年轻人。
“景翀,这一次可真的要感谢你了,若不是你不顾生死的赶往迷仙谷,恐怕这辈子我都没办法与老婆子团聚了!”说话的老者正是阴三公,多亏了他及时的赶到,才化解了一场巨大的危机,所以在场的人都对他充满了感激,但是他很是知趣,所以更多的还是把功劳推向了景翀。
此时的景翀,早已经从那种全然的脱力之恢复了过来,这当然多亏了齐离的药散辅助,要不然他怎能恢复的如此之快?其实连他也没有想到,在那样的关键时刻,阴三公会突然出现,如果不是他的及时出现,单凭着他们几个人,恐怕用不了多久,都会惨死在郝三婆的手下,其实非要说感谢的话,这一次他更应该感谢阴三公才是!
“老人家说的有点谦虚了,晚辈原本只是为了救出自己的兄弟,您老人家与婆婆能够团聚,也全然是你们心结打开了而已,这些事我可不敢居功!”景翀一边用血气钢刀削着木头,一边很是谦虚的说道。
“话也不能这么说,这一次我们误入情人鸢,虽然说遭受了很大的罪,可也算是做了很多的大事,你看,若不是我们几个沦陷,哪里会有你们几位英雄出现呢?所以说,这一次最大的功劳,还是我聂大爷!”聂海渊的脸皮永远都是最厚的那个,现在的他完全没有了昨天晚的那种萎靡之态,身体恢复到了正常,他立即好了伤疤忘了疼的前去吹嘘。
其他人听完这话,都只是一脸无奈摇头苦笑,可不远处的郝三婆一瞪眼,这位顿时变的安静了下来,他真是怕了这位郝三婆,这段日子在她掌控之下,好像落入了后娘手,一天天的折磨,都快让人疯了,所以要说到聂海渊最怕什么人,大家都会异口同声的提及郝三婆。
其实谁也没有想到,先前的敌人会这么快的化敌为友,他们都好像做了一场噩梦,梦醒来,一切都是一场空。
当然,这也是与情人鸢局面的善良离不开的,郝三婆杀了那么多人,哪一家不是父精母血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哪一家不去痛心自家的亲人惨死?然而,郝三婆虽然可恨,但毕竟也垂垂老矣,再加她也在积极认错,所以大家也都算是原谅了他,当然这其也不乏着几分怕的成分,再加阴三公也在不断的去弥补,情人鸢之人,纵然还有着那么几分的怨气,也都算是可以忽略不计了。
他们不敢耽误的太久,所以整个新鹊桥也用了两天的时间建造而成,当然还有那些在战斗之被波及的房屋,也找了专门的泥瓦匠予以修复,第三天整个情人鸢恢复了生产,大家也缓缓的从阴霾之走了出来。
为了避免大家心阴影,郝三婆决定将自己的住所也全然毁掉,情人鸢的牌坊也拆掉了,鹊桥的方向依旧种着“连理枝头并蒂花”,只不过没有了秘法的左右,它也显得普通了许多,但这才是最真实的,大家乐的其所,完全放开了心,情人鸢也变成了名副其实的人间仙境。
破除了虚空屏障的情人鸢,来去自如,大家再也不用为出镇而烦恼了,一路风行无阻。
走出了情人鸢,几个人找到了金毛秃鹭,还有步德索的白头雕,反正都是一路向东,索性也结伴同行共同赶往了迷仙谷。
安静的迷仙谷变的热闹了起来,由于郝三婆的回归,迷仙谷也沾染了一些喜气,特别是阴三公,更是兴奋的乐开了花,都说恋爱之的人是幸福的,找回第二春的阴三公与郝三婆仿佛一下子年轻了几十岁,阴三公更是亲自下厨做了桌丰盛的宴席,虽然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