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四方方一座城,东南西北在此,此独我有真意,三心未灭反余生。手机端”步德索好像找到了感觉,这诗一首接着一首,直让景翀感到惊讶。
一双眼带着惊芒,他沉溺于意境之不断点头,看来一个人的心境真的可以影响到别人的感情呀,而且这首诗形象贴切的诠释着阴三公的心境,不是特别了解的人,怎么可能懂得别人的心呢?由此可见,步德索本身也是个有经历的人。
不由得对之刮目相看,景翀真个人也陷入了反思之。一个人的心好像一座城,你把所有的门打开了,那么你完全可以放逐了自己,做人做事一定要了解自己的内心,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只有尊重自己的真心,才不会被执念束缚,所有的痛苦源于执念,如果放下了三心,想必也一定会忘却所有的烦恼。
不知不觉间连他也对人生有了一定的体会,是呀人不该放过自己么?三千烦恼难除尽,更待何时有真心呢?自己何尝不是活在纠结之呢?能真正做到的不多,可痛苦的时候,这些道理又成为了完美的疗伤药剂。
一曲红尘情断,一世薄命红颜,纠结是万恶之阻,一定要开导自己,正所谓一念天堂,一念地狱,人不能把自己封的太死了。
这首诗余味十足,整整持续了一炷香的时间,木屋内没有了笛声,也没有了声音,阴三公似乎在回味着那些道理,道理虽多,也要有人去体会,他这时的心境需要这样的开导,再说了,像他这样的高人,经历的太多了,之所以还会痛苦,完全是心在作祟,他们需要的是一点的突破。
一午过去了,几个人都等的有些麻木了,他们方法用尽,唯有听天由命了,世界最难解的不是毒药,而是人心,他们不敢奢求能解开阴三公的心结,最基本也可以让他缓解一下才好。
房屋内突然间一声哀叹,随后又传来了一阵苍凉的无奈之声,“也罢也罢,人活一世白驹过隙,何必为难自己呢?”
话语不长,还带有无奈,可大家都听的出来,阴三公内心似乎也被打开了一扇窗,那一声叹息好像把多年的郁结一吐而出,他好像走出了一点。
吱呀!
木门轻响,门口出出现了阴三公的身影,他满脸的失落,却在目光之释放出微不可察的激情,步德索看的真切,脸顿时浮出了笑容,“我看有门!”
“哭罢甘霖又逢雨,满布枯木总是春,老师您还好!”步德索很会趁热打铁,看到阴三公出来,一个箭步冲了过去,他嬉皮笑脸的看着对方,说道,
阴三公很明显有点尴尬,但不难看出他的心结已开,由内而外的都是兴奋,只不过碍于面子,他才会装出一副古井无波的模样。
“老前辈,您是不是答应我一起去情人鸢了?”景翀也会见缝插针,紧跟了几步,接着说道。
阴三公老脸一红,胡子都翘了起来,他白了这两位一眼嗤之以鼻般说道,“呵,我可没有答应你们,我出来只是要打桶水做饭,老头子都饿了!”
欲盖弥彰,阴三公很是心虚,可还在强撑着!
“时间也不早了,看你们老人家也无心去见郝三婆,我们也不方便强求,此告辞,后会有期!”看着阴三公的表现,景翀嘴巴都乐开了,可对方还在嘴硬,自己也只能够接着拿他开刷。
“你!走走!”阴三公面色一变想发飙,一看环境又飚不起来,生气之下只得摆手示意不予挽留。
“哈哈哈,还急眼了,阴三公别着急,吃饱了饭我们再走!”景翀脸皮厚的可以,他展颜一笑,随后拉着翟杏娘进了厨房,为了救人,这一次他也是拼了。
脸再次露出了笑容,阴三公重新回到了房内,浓浓的沏了壶香茶,他仰脖子一饮而尽,那叫一个痛快。
时间不大,桌丰盛的素菜摆在桌面之,香气扑鼻,浓郁的乡土味的美味,直勾的人食欲大振,特别的心情大好,阴三公迫不及待的甩开了嘴巴。
这是几年来景翀第一次亲自动手做饭,小时候在家他也经常做,可自打父母双亡之后,对于吃的他基本没有挑剔过了,这一次入乡随俗,又勾起了心的思念,心痛快他才想到了自己的厨艺。
虽然都是素菜,这一桌饭吃的美味可口,直乐的阴三公老脸都开了花,气氛得到了缓和,几个人也显得亲近了许多。
一餐饭罢,几个人再次坐下来饮茶,话锋一转,又扯到了情人鸢之。
有关阴三公与郝三婆的事情,景翀也只是从片面听了一些大概,对于这件事情的始末由来他还不太清楚,所以这次面对当事人,他更有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意思。
阴三公哀叹了一声,几十年了,很多的事也都随着时间淹没在了记忆之,平静生活倒也让他心境平和了下来,隐居于迷仙谷之,成天与花草异兽为伴,活的倒也自由自在。
若不是此番被突然提及到郝三婆的事情,他还不至于如此的痛苦。
几十年前,那还是老狼王的年代,虽然说诺大个西荒百族林立,纷争四起,可毕竟那还是大世界的问题,狼族部落偏安一隅,大部分都守着严寒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