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鬼?”翟杏娘突然身子一颤驻足了下来,他回过头缩在了景翀的身后。..
景翀并没有说话,只是缓缓的将刀紧握在手,他目视前方,显得格外的小心翼翼,哭泣的声音越来越小,好像是累了支撑不住了,可是景翀还是能够清晰的捕捉到声音发出的位置。
“应该在这里!”景翀一回身绕过了一处沙丘,走了过来此地的环境也发生也变换,原本满布黄沙的沙漠之,竟然有着一处残垣断壁,此地像是一处荒废的土城,地方不大,由于常年的风沙吹拂,土城早已经变的面目全非,有的只是一些高低不平的巨大石头,这些石头应该是土城的组成部分。
景翀凝了凝神将目光在整个土城周围观看了一周,这一看不打紧,他立即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此时在对面几十步外的一处残垣之处,一个高有五丈的石头之,正站着一人,由于天黑,并没有看清那人的真实面目,只是看到那颤颤巍巍的身影与略显佝偻的身体可以判断那是一位老人,算年纪不会很大,也至少有六十岁开外。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站去的,他颤抖着身体正看着下面的一块断石,迟疑了一下他想从跳将下来。
“啊?他这是要寻死!”景翀脑袋后脑一紧想到了此节,见人寻死岂有不救之理?基本没有来得及考虑,景翀飞身形朝着老者所在的方向飞去。
他刚刚飞起,老者的身体也随之落下,可好在景翀学会了御风之法,这短暂的飞行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在老者即将落地的瞬间,景翀恰到好处的将之接住,身体在半空之几个翻转,卸去了强大的坠落之势,这才在不远处站立身形。
轻轻的将老者放在原地,景翀借着月光看去,这老者果然是一位年逾六十的老汉,老汉穿绸裹缎的倒显得很是富裕,此时虽然有着几分的狼狈,但还是掩饰不住那富贵的气质,此时的他眼含泪痕,紧咬牙关,昏了过去。
景翀将之平躺在那里,一阵抚胸推背,好半天才让老者缓过了这口气,“呼呲”老者吐出了一口浊气,这才从昏迷之醒转过了。
“额”
拉长了声音,许久之后老者才呻吟着睁开了眼睛,起初是模糊的,随后渐渐清晰,映入目光之的正是一张黑脸少年,少年年纪不大,也十五六岁,可一脸的坚毅与饱经风霜,特别是这张脸十分陌生,很容易让人浮想联翩,所以老者条件反射般为之一震,手臂一撑双脚用力,跳着站了起来。
“你要干什么?”老者暴跳出三丈开外,很是忌惮的盯着景翀,眼神之除了惊讶,更多的还是惧怕。
“老人家,我想你是误会了,刚才我看你从那面跳下来,出手救了你!”看到老者如此反应,景翀也没有在意,只是两手一摊的缓缓说道。
“真的么?确定我没有死么!”很显然老者还没有从刚才的困境醒转过来,情绪依旧显得有点激动。
此时,翟杏娘也走了过来,她走到了景翀的身边站了下来,同时用最温和的目光看着老者,说道,“老人家,究竟是为了什么你如此想不开呀!”
翟杏娘的问话,无疑是让老者吃了个定心丸,他揉了揉眼睛,在确定两个人是活生生的真人之后,这才放下心来,随后一屁股瘫软在地,大声哭了出来,“唉,谁让你们救我的,现在这世道,还有个什么活劲儿呀,我好不容易决定了去死,又被你们这些人拦了下来,你们多管个什么闲事呀,这下可好,我还要重新去跳一下了!呜呜呜!”
老者一边哭着一边说着,他本人生无可恋的样子,而说的话却很是让人气愤,景翀听着很不痛快,眉头都皱了起来,合着自己当了个好人去救人性命还救错了。
可一想到对方是个老人,他的心也软了下来,缓缓的蹲下身来,景翀强压住内心的不快,这才说道,“老人家,蝼蚁尚且偷生,何况活生生的人呢?世间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倘若真的都想着一死了之,那么这个世界还有什么?殊不知有些人极力求生都还求之不来,你老人家又是何苦呢?”
平时景翀是没有这么多话的,这也是被逼的了,惜老怜贫的观念他还是有的,毕竟自己是一个山村了出来的孩子,有很多的苦他都吃过。
“你懂个什么?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子,但有一线之机,谁他娘的想着去死呀?我活了这么大年纪,不知道活着好么?可这个世道,有时候想死想活,都由不得你!”老者擦干了眼泪,缓缓站起身来,他也不理会景翀,这朝着那巨石之处走去,“唉,真晦气,我爬了一炷香的时间才爬去,好悬没被累死,好不容易跳下来了,又被救了,你说你咋那么损呢!”
老头子嘟嘟囔囔的说个不停,可着实气坏了景翀,可是又有些哭笑不得,这事本来跟自己没有关系,干里没己,湿里没己,想死想活悉听尊便。
景翀负气,还真的不想管了,他一甩袖子要离去。
“老人家慢着!”反倒是翟杏娘小跑着走了去,将手一横拦在了老者的面前,她一脸的虔诚这才说道,“老人家,您别想不开,有什么是也可以跟我们说说,您看刚才救您的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