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拳将邱志远掀翻在地,景翀那个痛快劲甭提了,手的刀缓缓的插入刀鞘,他尽情的享受着战气之境给他带来的驾驭之感。
现在的他气息内敛,浑身下都充满了力量,丹田之所有的力量都融合了一起统一发号施令,也不用一心二用,随心意一触动,可以触发战意。
反观六穴,丹田之战气风涌,在那次爆炸之,之前的战气旋涡消失不见,变作点点星光满布其,它不仅代替了身体的元气,更让六穴之的血气全然融入了其,如今的六穴空间在偌大的身体之,独树一帜,开辟出了一片独属于自己的领地。
六穴以丹田为心,一丝丝战气从丹田游走,沿着各自的通道巡回般进入关元,返回丹田进入神厥,再阴交、石门水分,游走完毕之后沿着经脉返回丹田。
没有了血气的搅乱,所有的战气之力都显得那样的悠然自得,整个六穴空间除了战气没有其它,反倒显得清明自在浩瀚无垠,是因为这样,此时的景翀也感觉身体像被升华了一般,排出了一些浑浊,多了一些清新,抬手投足之间显得那样的轻盈自在。
身体的轻松,让人的精神也随之升华了,此时的景翀,不仅褪去了所有的劳累,连身的伤痛也消失的无影无踪,这样的感觉,初次体验,让人流连忘返,可能这个世界没有任何一种药可以让人这样快速的恢复过来吧。
内心的震惊与兴奋成正,这还算不了什么,更让人兴奋的还是现在的实力,景翀实在是想不到,在自己丹田之战气旋涡爆炸之后,战气零散于丹田之的瞬间,体内浊气排出之后,他一睁开眼的那种感觉。
几乎是心念一动,战气布满全身,淡红色战气不但有元气的驾驭之感,更有血气的暴虐霸气,其威力却之血气无论速度还是力量都翻倍的增大,他只是随意的闪动身体已经站在了刘顽面前,同样随意的挥舞钢刀,将邱志远那之前几乎不可能打败的神话破灭,反而由于自己对于战气控制的不够熟练,失手将之震翻。
同样的战气之境,双方的差距不言而喻,而且对方还是一位资深的战气强者,这样一位,在自己的面前依旧显得如此不堪一击。
不得不说人这个东西是如此,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风水轮转,不知道什么时候转到谁那里,前一刻还是个孙子,转眼间成了爷。
也许这正是对面邱志远不能释怀的原因吧,可是事实是如此,恶人总要有人制止,只不过善恶到头终有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现在是有仇报仇的时候了。
当然景翀并没有得意到忘乎所以的程度,他知道天外有天人有人,自己这点道行还差的远,连现在如此对付邱志远,也是因为对付过多消耗的缘故。
倘若放到巅峰,算是他能将之打败,自己恐怕也要付出一点代价吧,他知道,对于敌人的轻视,是对于自己的伤害。
因为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在这样的兴奋过去之后,他还是在最短时间内调整好了心态。
他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 虽然人还算善良,可不代表软弱可欺,他不是圣人,也没有圣人的情怀,他只本分着一点,人家欠的,必须要还。
一个月来,邱志远对于自己的羞辱,对于聂海渊的折磨与欺凌,连对于翟杏娘的那份,他也都要对方还回来。
当然还有对方三番五次的要对自己痛下杀手的**,这其的种种表明,今天算自己不杀他,也要趁病要命般的废了他,最基本以后在内寨修炼,也要少一份威胁。
有了这样的打算,景翀没有了一丝的仁慈之心,对于眼前之人的痛恨,他已经不能用言语来形容,所有的仇恨都要用血来偿还。
这时的景翀气息内敛,可表情并不一般,那原本因为晋升而带了的笑容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贯的冷漠与决然,他凝着目光死死的盯着对面的邱志远,冰冷的让人寒毛炸裂,这一次他没有用刀,而是轻轻的挥其偌大的手掌。
“姓景的你要干什么?”
终于感觉到了惧怕,邱志远双眼瞪的滚圆,说话间虽然还在强撑着尊严,可不难听出话语之包含的那股忐忑。
“干什么?我想你应该明白!”
景翀冰冷的脸强行挤出一丝的冷笑,他反问着,却并没有放缓自己的行动,几乎是不容人有思量的空间,他一个健步窜到了邱志远摔倒的那个角落,伸出了左手抓住对方的衣领,右手则曲转成为了一个硕大的拳头,拳头之战气弥漫,他用最直接的方式来释放最痛快的感觉。
“碰!”的一声闷响,景翀的拳头毫不犹豫的砸在了邱志远左脸之,强大的力量完虐当场,他一拳过去,邱志远的身体猛然间撞到了身后的墙,巨大的力量震荡之下,整堵墙都险些轰然倒塌。
身后的众人早已经被眼前的所见惊呆了,这简单的一拳看似轻描淡写,可其的威力并不算小,所以这时他们心也在暗笑景翀,不知他是在打人的,还是在砸墙的。
当然景翀并不知道身后之人所想,他心只有恨,只有压抑了一个多月来的恨,他恨眼前之人,他恨这样一个只会欺负弱小的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