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毅刀的表情让人发笑,可景翀此时满是着急与愤恨,根本无暇顾忌这些,只是缓缓的点了点头,迫不及待的催促道,“扈大哥,你这会儿感觉怎样,要不我还背着你赶路?”
话还是那句话,可听到扈毅刀的耳,却好像触电般让之为之抵触,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般连连拒绝,但见他嚯的一下站起身来。
健壮的体格孔武有力,两个人并排,之景翀高出将近一头,可这么一条大汉,看着景翀的眼神之净是敬畏,很显然他完全被刚才景翀表现出来的气势震慑了,此番听闻对方还要背着自己,他死也难以接受。
强撑着身体,他表现的精神抖擞,一双眼瞪的滚圆,他的声音响若奔雷,“兄弟,你太小看了我老扈,区区这点山路对于我老扈来讲当真是如履平地,咱们救人如救火,先回弟子居才是正事。”
扈毅刀好强的模样很是滑稽,景翀也不好多说,只能够随着他意听之任之,况且此间距离弟子居也不甚太远,相信以两个人的脚程用不了多久可以到达,而情形也真的像扈毅刀说的那样迫在眉睫,容不得他有对于的耽误,点了点头,他选择的默允。
“既然如此,那么我们加紧赶路吧!”
景翀话音落下,身形一闪再次踏了归路,行路间耳边呼呼生风,身后附带着扈毅刀沉重的脚步之声,两个人一前一后,一溜烟消失在了曲径的尽头。
弟子居一角。
新开的内寨弟子居所——寒剑居。
双剑居大门敞开,客厅之三道身影来回踱步,其一道身材高大,挺立笔直之人背负着双手走在前面,身后一道精肉干枯,还有一位稳如泰山,两个人站在两侧。
此时那身材高大之人面带寒气,眉头不展,原地停顿了片刻率先说话,“卢兄、苗兄,不如这样,倘若扈兄像我们这样空手而归的话,我们今晚采取行动,直接潜入药贤居,挟持刘小英先救出翟姑娘,至于景翀,等过了难关再找!”
他的话音刚落,引起了二人的侧目,短暂的沉吟之后,那位精瘦干枯的少年摆了摆手,随声说道,“万万不可,刘兄,我理解此时你的心情,可越在这个节骨眼我们越要冷静思考,刘小英固然无甚威胁,可邱志远也不是省油的灯,既然他胆敢将翟姑娘交于刘小英看守,也势必有所准备,盲目救人,只会造成更大的损失!”
“不错,苗兄所言不错,此事不到最后,还是不要铤而走险的好!这不扈兄不还是没有回来吗!”
精瘦少年话音刚落,站在他另一侧的稳重少年同时附和出声,两个人共同态度,却立即让间那位眉头皱的更加紧了,一脸不快的看着二人,他一甩脸,是一阵牢骚。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景兄失踪,我们更应该为他做点事情才是,可你们这般贪生怕死,既然这样我一个人去了也是了!”身材高大的少年显得很是不耐烦,顺手从腰间抽出软剑,他一转身欲冲出院门。
可他刚一转身,被那位稳如泰山的少年挡住了去路,“刘兄不可,景翀是与你有所交情,这也不假,可不代表我们是贪生怕死,论交情,我你还更近一层,不管怎么样,我们还都是从外寨来的,大家都是感觉他的正直才汇聚一起,可是这样,我们更应该理智对待,我想像你这样去为了景翀拼命,他若知晓也定然不会赞同于你,更何况,倘若你有个三长两短,岂不是又让他背负了一份歉疚?”
一番话说的不能不算深刻,情形的分析丝丝入理,让人无法反驳,同时也让那位冷静了几分。
“是呀刘兄,卢兄的话很是有理,倘若景兄弟在这,他如果说让我们与邱志远火并,我姓苗的第一个冲去,绝非贪生怕死,只不过现在事情还没有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你我兄弟权且忍耐片刻,最基本也等到扈兄回来再做决断!”精瘦少年也站在了前面挡住了去路。
身材高大的少年,别两个人这般一将着实冷静了下来,他缓缓收回了手的软剑,一转身坐在了身旁的椅子,满脸的怒不可遏,他呼喘着默不作声。
在此时,院门外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传来,顿时挑动了三人的神经,一个个撩起目光看向门外,眼睛都快要鼓出了框外,随着人影的闪现,门口出正好站立了二人。
一高一低,一静一动。静的一脸严肃,愤恨不已,动的气喘吁吁挥汗如雨,只看一眼,三个人箭一般的冲了出去。
“景翀,扈毅刀!”
第一个冲出的是刚刚坐下来的高大少年,他脾气最急,所以在看到来人的瞬间,也表现的最为急切。
“刘顽,苗仁锋,卢天云!”
来人非别正是风尘仆仆火速赶回的景翀、扈毅刀二人,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景翀。
此时的景翀抢身去一把拉住刘顽,情绪显得格外激动,刚刚在院门外,他已经断断续续听到了三人的议论之语,同时对三人的所作所为甚是佩服。
为了他景翀,这帮兄弟也真是拼了,内心之一阵翻滚,景翀激动的泪眼沾巾。
“你这家伙,可真把我们急坏了!”刘顽同样激动的无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