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渊是你!”
短暂的迟疑过后,景翀显得有点慌乱,因为此时的他正看到那邱致远分明在挟持着聂海渊,如此的情景怎能不让他为之紧张?
“景翀,你还是放弃吧,如果在这个时候胡来的话,对你对他都没有任何的好处!”
此时的翟杏娘说起话来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语气,听起来有着几分的关慰,但更多的还是难以让景翀接受,故此,纵然只是好心,还是迎来了景翀满腹的反感。
“你们真的是卑鄙无耻!”冷不丁扔下这么一句话来,景翀却只得收刀换式,闪退了身形。
如此一来,身后的公冶长勋则顿时来了精神,但见他气喘吁吁的歇息了片刻,随即一个转身越过翟杏娘,顺手间还在她的身捏了一把,其轻浮的模样令人发指,特别是那双看向景翀的目光之,更是毫不掩饰的溢露出浓郁的挑衅。
“怎么样?这一次知道怕了吧?我公冶家族手眼通天,早已经在这内寨之布下了眼线,只不过我做梦也想不到,你们这两个臭小子竟然落入了表哥的手,嘿嘿,不知道这叫不叫做不是冤家不聚头?”
公冶长勋狰狞着面孔,说话间语气之流露着无尽的怨愤与狠辣,他好像找到了景翀最大的把柄,抢步欺身走了几步,在距离景翀不到三尺的地方站了下来,缓缓的伸出了修长的手掌,他竟然毫不客气的拍打在了那黝黑的脸。
“公冶公子,你……”很是意外公冶长勋的举动,身后的翟杏娘条件反射的阻呵出声,如此的表现映入眼,却顿时让公冶长勋回过头来。?
“怎么了?你心疼了?刚才我不过是信口胡诌的,莫不是真的说到了你的心里?你已经对这黑小子动了情?”冰冷的目光仿佛一柄利刃,疯狂的刺透了翟杏娘的心脏,一时间但见她一张粉白的脸变得羞红,随即又变得铁青。
“你怎能如此胡说八道……”翟杏娘心矛盾重重,面对质问一时间却不知道如何回答,唯有秀眉高挑般的怒斥一声,然后转过身形,再也不予理睬二人。?
“哈,女人心海底针,没想到你这其貌不扬的黑小子还有这般魅力,我倒要看看这张黑脸之下到底隐藏着什么!”公冶长勋面带冷笑,从鼻孔之哼出了一句话来,随即再次扬起了修长的手掌拍打在景翀的脸。
“小样儿,你还手呀,你不是挺能耐的么?只要你一还手,身后的那位立即没命,你服不服?”
面对如此的正面欺凌,景翀早已经达到了所能忍耐的极限,但是他的一双目光始终不离的看着人群之隐藏的庞大身形, 他深深的知道邱致远的手段,算是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对方也可以让聂海渊万劫不复,这样的凶险,自己不想面对,他实在是经不住更多的打击了,所以到了此时,他唯有选择默然承受。
“忍了!”
心暗自发狠,景翀却唯有用最坚定的目光直视着前方,任由着公冶长勋不断的羞辱与谩骂。
“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这位公冶长勋反败为胜了?”
“我看不像,刚才那三个人联手都不是黑小子的对手的!”
人群之,众目注视之下,景翀突然改变的气势顿时映入视线,一时间各种狐疑质问的目光纷纷投射而来,如此巨大的动静,很快引来了正然陷入酣战之的刘顽、扈毅刀、苗仁锋三人的注意。
“诶,景兄,你这是干什么呢?怎么不揍他?这群外寨来来的小子太他娘的嚣张了,应该给予他们惨痛的教训!”
刘顽大声呼喝,很快引起了在场围观的众人一致共鸣,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不休,可偏偏景翀依旧目光呆滞的选择逆来顺受,如此的表现,却只能让大家心生费解唏嘘不已。
“哈哈哈,真是痛快,没想到刚才威风凛凛的景翀,这会儿变得像个丧家之犬!”
公冶长勋的气焰更加嚣张了起来,连刚刚拍打而出的手掌也在此时演变成为了拳头,他每一次的轰击而出,都付诸了血气之力,像这般不顾一切的单方面打击,早已经让景翀体内气血沸腾,血气混乱不已,嘴角的血渍醒目可见,摇晃的身体也顿时引起了人群之聂海渊的注意。
“黑帅哥,你尽管放手去博,老子死不了的!”
冷不丁人群之传出这般一句话来,洒脱决然的话语霎时间引动了众人围拢的目光,只是一瞬间,人群之隐藏的两道身影暴在了众人的注目之下,刹那间,大家都好像明白了什么。
“原来是这样,他们竟然卑鄙到利用威胁来取胜于敌,真可谓不折不扣的小人行径!”
“嘿,而且还是药……”话没说完,人群之的邱致远一转身拉着聂海渊消失在了注目之。?
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景翀的脑海之灵光一阵闪动,乘着公冶长勋趾高气扬目无人的得意之际,他冷不丁抬起了右脚,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再加距离如此之近,而景翀又是运足了血气之力全力而发的,所以在这最短暂的霎那之间,对面的公冶长勋的身体是为之一僵。
原本趾高气扬的表情也随着变的僵硬,他满脸都是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