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战七玄刀!”
看到此处,景翀情难自禁忍不住脱口而出。
“嗯,是百战七玄刀,我想了老半天,恐怕也唯有此卷刀法方可匹配你先前修炼的旋风百步无影掌了!”
苏管事很是得意的捻动须髯,说话间眉飞色舞,好像做了一件今生最有成的事情一般让他兴奋不已。
“哦?难道只是因为二则之间存在的共同一个‘百’字?”景翀很是好,故此也有着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意思。
看着景翀那异样般的反应,苏管事脸的笑容更胜了,但见他原地踱步了一阵,随即又转了个圈,一副道貌岸然的得道高人般的风范,随即皱巴巴的脸色一凝,摇了摇头,却非常严肃的说道,“不是小老儿我吹的,放眼整个授艺堂之,算是那位公冶公子,也不曾拿到过像这卷刀法一般全面的武技,这一次我可真是付诸了一腔真诚了!”
苏管事说话间,拉拢之意更胜,但这一次景翀却并没有表现出依旧的反感出来,只不过在隐下里有点怪而已,这位苏管事不该是会更加依赖那位有权有势的公冶公子吗?可为什么突然间这般迅速的展现出一种一面倾倒的趋势?
难不成对方真的有这般毒辣的目光,一早看出公冶公子不是什么好角色?
景翀一边胡思乱想,一边更是不断的偷眼凝望,一时间竟然真的发觉这位苏管事说话间流露而出的一丝真诚,看来这句话对方说的是真的了!
“呃呵,既然苏管事都这么说了,晚辈也当真是受宠若惊,却不知那公冶公子说修习的武艺有什么特长之处?”
景翀一阵干笑,同时也想借机向着苏管事靠近几步,说话间也不乏着几分探听的意味。
可苏管事毕竟也不是傻子,只一眼看出了景翀的心思,但见对方微微一笑,却依旧道出了自己心的隐秘,“我早知道你与公冶长勋之间必有一战,正所谓知己知彼方可百战百胜,既然你想打听,我也不妨向你透露一点!”
说着话,苏管事那张老脸却又变得猥琐了起来,挤眉弄眼之间意味很是明了, 那是在以后飞黄腾达之后,切莫忘了他之类的。
景翀很是会意连忙点头微笑,“苏管事放心,只要有我景翀辉煌一日,必定报答今日恩情!”
到了此时,苏管事才长吁了口气彻底的放下心来,索性一扬头继续装出那种得意的神色,一双眼微眯着看向了远方淡淡说道,“其实说实话,我也不太清楚公冶公子的真正实力,只不过唯一可以确认的是,在这授艺堂藏书阁之,对方并没有拿走多少高级别的武技,其最深奥的也不过是一卷名叫《三辕剑》精妙剑法,除此之外,大多数都是凡品!”
苏管事如此一番话并没有让景翀真正的放下心来,因为他知道,像公冶长勋这样的公子哥,财大气粗、有权有势的,再加之他的叔父是血刀寨首屈一指的二寨主,人送绰号“屠狼军师”的公冶清风,有着这样的背景在,他恐怕并不缺少高级别的武技修炼,再加之对方天赋异禀,骄傲常人,其实力也必当有异于常人之处,故此,景翀才会认为公冶长勋一定不会像想象之的那般简单。
果然不出所料,在他心念所到之时,耳膜再次一颤,则又出现了苏管事的声音,“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公冶长勋原本是带艺而来的,也许真个如他本人所说,二寨主公冶清风太过繁忙顾不得教育子弟,从而托付与授艺堂之,然后在两年之后的外寨修炼期满后,顺理成章的进入了内寨潜修去了,所以呢,人家身原本附带的有着让人难以想象的绝艺!”
一席话说完,顿时让景翀的心为之一沉,是呀,人家是后盾的人,一生下来沾染着武学的气息,从小沉溺于武学的熏陶之,随便一跺脚都可能震三颤,再加这一年多来的授艺堂培训,其实力在同龄之早已经成为了娇楚般的存在。
再看自己,整个是一个半吊子,在没有进入血刀寨之前,他根本是一个连武艺是什么都不知的山间穷小子,若不是无意间得到那本臆象幻神书与父亲遗留下来的战狼刀法,他恐怕到现在才算是真真接触武学。
如此算来,从当初接触武学,到这一个月来的修炼武学,整个加起来也不过人家的一个零头,算是自己是天生的神人,妖才降世,也恐怕断难超越对方吧,更何况还要将之打败,这几乎是天方夜谭一般的事情。
景翀越想越是灰心,越想越是无力,但一闭眼睛想起了一个月前对方对于自己的羞辱,一贯倔强的他,怎么都放不下这种屈辱,无形间一股莫名的力量蜂拥着气血直冲大脑,顿时激起了那潜藏的斗志 。
“他学的是剑!?”
冷不丁景翀是脱口而出,他脑海之顿时回想起刚才苏管事所说的《三辕剑》,所以才会有此一问。
但此时他说吐出的字眼却冷意十足,让人听起来脊梁骨都有点发寒。
“是的,剑走偏锋,可三面为攻,之刀的笨拙与霸气,则更多了出了几分的迅疾,所以他才会选择以快为主的三辕剑!”
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但苏管事毕竟也是一位久经世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