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这人反应真叫人无语了,什么话到了他的嘴里都能变味。
满腔都是愤慨与鄙夷的情绪,无奈的摇了摇头,他连忙将手的书收了回来,草草揣入了怀。
还好这时已经将书收了起来,若不然还真的难以顺利收场了。
此时的景翀泰然自若的回过头来,映入目光之的正是聂海渊那宽大的脑袋与一双好般的无辜眼神。
“你包、皮硬了?这小子才多大呀有那生理反应!”看到景翀投来的坦然的眼神,聂海渊一张嘴都撇到了鼻子,但短暂的装腔作势之后,他还是不能隐藏好的凑了来。
“到底怎么回事?你包、皮是不是也跟邹仓那小子一样长得很快?不过不用怕,这是青春期正常反应,只不过我还挺好的,说说什么感觉?”
一连串不堪入耳的话语顿时让景翀原本不算白的脸为之一红,然后附带着几丝的苍白,颤抖着嘴唇,好半天半他才无力了翻了翻白眼,但至始至终都没有接住对方话茬。
“咋还这么羞怯呢?咱第十队的人谁没有难言之隐?可大家都知道。拿邹仓来说吧,虽然每天扭捏的跟娘们似的,但在这个话题还算是坦然的,我希望你也能够坦然面对现实,共同分担痛苦,再说了毕竟大家都是爷们嘛!”
这聂海渊的脸皮不但厚,而且还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变、态狂,真不知道这小小年纪咋懂那么多,反正自己是懒得跟他同流合污的,索性瞪了他一眼,不说话也不解释,这站起身来向着门外走去。
“嘿,这小子,真是没趣,开个玩笑都生气,出去可行,别忘了咱们晚还有夜班呢!”
聂海渊一副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的悻悻模样,嘴里嘀咕嘀咕说了半天,但最后还不忘了冲着门口呼喊了一句,然后接头一栽再次躺在了床,没心没肺的接着大睡了起来。
走出了宿舍的景翀,终于还是如负重释的喘了口气,看来自己真的与这里格格不入了,一个个都是无赖,流氓、渣滓,怪不得人常说山贼没有一个好东西,这一次真的服的透顶了!
想到此处,他的心更是暗下决心,绝对不能跟这群人同流合污。
心注意打定,他也不再迟疑,绕过一片山林,他在一处隐秘的山石之间蹲了下来。
这一次确定了四周无人之后,则再一次拿出怀的兽皮书,这津津有味的翻阅了起来。
依旧艰涩难懂的字,跟鬼画符一样在双眼之不断打转,但至始至终都没有一个字能顺利的融入脑海之。
只不过在这个时候映入景翀的目光之,却没有了之前看到的那种扎眼之感,同时还有着几分莫名的亲切之意不断的吸引着他。
一双目光死死的定格在第一页的字之,一个个圈圈点点渐渐变得模糊了起来,下一刻它们宛如有了生命一般不断的汇聚、扩散,如此反反复复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竟平然将整个视线变得一片空白,而随着那种空白渐渐的透明、实在,却在不知不觉间将他带入了一个妙而又熟悉的世界。
碧海蓝天的世界之,水与天整个都连接在了一起,没有一丝的乌云涌动,整个世界是一片清新的蓝。
看着这种蓝,景翀只感觉自己的内心无的放松开阔,好像大海一样可以容纳寰宇,包含一切。
静静的沉溺其,一种空前的温暖与祥和如涓涓细流不断的流淌心间。
轻轻的风犹如一个个柔软的大手不断的抚摸着身的每一寸肌肤,痒痒的、麻麻的,让人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
水是一切生命的源泉,有了水这个世界才有了生命,所以这片大海完全可以被称作生命之源。
突然的感悟,好像耳边有人在刻意的为自己解读生命的奥妙一般,让他听的津津有味,沉迷其,虽然不知道这样的讲述究竟有什么好处,但景翀还是能够感觉到,在这种祥和的气氛之,他的心显得格外的平和静谧。
美妙的感觉始终萦绕在周身下,他紧紧闭双眼,直到通体之尽皆被一种湿湿凉凉的感觉尽皆覆盖,他才若有醒悟的回过神来。
“生命之力大源于水!这好像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道理了吧,我为什么还要如此讲究的去探索它呢?”
但是当他真正回过神来,再次去扑捉那个特的世界之时,却突然间找不到了世界的所在,而且随着时间的缓缓流逝,那种湿湿凉凉的感觉,也顺着周身的血脉汇聚于小腹之处,最终消失不见。
到了此时他浑然有种得到而又失去的感觉,不由得暗自嘲了一番,他再次选择面对了现实,缓缓睁开了双眼映入目光之的依旧是这片山林,但从他那明亮的眸子之不难发现,对于刚刚的得到又失去,他有着十分的不甘。
突然消失的美妙感觉,虽然让人有点失落,但依旧有着意犹未尽的回味,有了这份回味,景翀还是觉得这一次有所收获的,毕竟有些事情强求不来,倒不如顺其自然的好。
想到此处,他又细细品味了一番,突然间觉得通体下有种说不出来的舒畅之感从小腹之处缓缓的散布全身,连那本来有点萎靡的精神也似乎振奋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