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了。
她是花钱找他做事,又不是花钱请他吃酒的。
事情还不知道怎么样,她们心里正焦灼着呢。
他倒好,竟喝上酒了。
外面小丫头守着门。
萧妈坐到了刀疤脸对面。
刀疤脸倒也痛快,不等萧妈说话,便就先说:
“你放心,我虽然在这儿吃酒,但人手早就已经准备好,也都在王府后门上等着了。只等着你说的那位姑娘出来,行动就是了。”
萧妈问:
“许公子呢?”
刀疤脸似是想到了什么生气的事,哼说:
“说到这个,我倒是想起来,你原与我说,那几个不过是你们府上打杂的,费不得什么工夫。我却不知道,贵府上打杂的,拳脚竟这般的厉害?我几个兄弟都受了伤。不行,要加钱。”
这个萧妈如何肯?
在刀疤脸这儿省下的钱,可都落到她的腰包里。
萧妈自不会同意,咬牙说:
“说好了的,你这是言而无信,怎么能临时加价?”
刀疤脸冷哼:
“你知不知道那几个打杂的有多厉害?我几个兄弟可都受了重伤,这养伤不要钱?”
萧妈:
“你……”
刀疤脸剥了粒花生,又抿了口小酒,说:
“你说若是我转而带着那位许小公子,到你们府上的大姑娘哪告状的话,你们大姑娘能给我多少赏?”
萧妈算是真正见识到,什么叫言面无信,什么叫厚颜无耻了。
最终只得咬着牙问:
“你要加多少?”
刀疤脸食指竖起。
萧妈不敢相信,刀疤脸狮子大开口,迟疑着问:
“你……你不会是想要一百两吧?”
对于魏云馨来说,那可就是一笔巨款了。
更何况寻他们,也已经给了不少的钱。
再让魏云馨拿一百两,不是没有,却是等同于割肉。